更让他犯堵的是,她裙摆上大片大片的血污。
“为了接近本尊,竟隐忍到这种地步?”冷夜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水”
此刻,玄风浅酣睡正香,浑然不知冷夜就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渴死算了。”
冷夜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亲自动手斟了杯清茶,悄然移至玄风浅嘴边。
“味道太淡,我想喝蜜水。”玄风浅睡得迷迷糊糊,接过茶杯就是一通牛饮。
“玄风浅,你莫要得寸进尺。”
冷夜黑了脸,低醇的音色中透着一丝阴鸷。
“魔魔尊?”
玄风浅后知后觉,但见面色不善的冷夜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她连说话都变得极不利索。
“你不是一心想着嫁给本尊?本尊好心来看你,你怕什么?”
“魔尊莫不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玄风浅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自嘲地笑了笑,“如你所愿,现在的我,已经被毁得彻彻底底。”
“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
“是,确实是我咎由自取。打一开始,我就不该奢望本不属于我的东西。现在倒好,毁了容,失了清白,还被拘押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冷夜静静地凝视着面容悲戚,双眸无光的玄风浅,突然间竟觉得有些看不懂她。
她此时此刻的表现,确实像极了人侮辱过后的状态。
只是,她嘴角处白的口水印记是怎么回事?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她在被人侮辱过后,还能口角流涎地酣睡着。
沉吟片刻之后,他倏然伸手扯落了她本就残破的嫁衣。
玄风浅慌乱地捂着胸口,错愕地看向一脸冷肃的冷夜,“我已经被你折磨成这个鬼样子了,你还想怎样?弄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本尊对残花败柳没兴趣。”
冷夜一手抓过她莹白似雪的手臂,再三确认过她胳膊上并无守宫砂的印记,这才施施然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