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热,闷的慌。
她是不是生病了?
再回神的时候,眉眉发现潘文基已经把他的衬衫给除掉了,胸前枪伤的伤疤大咧咧的,异常的明显,因此她都忽略了潘文基的胸肌和腹肌。
是属于精瘦的类型,坦白说,那种欧洲人或者是健身教练的体型看着肥腻,相对而言,潘文基这种皮肤虽然白,一点都不娘炮的,对极了她的胃口。
好吧,她承认,自己越来越不矜持了。
下一秒,她和潘文基的位置已经换掉了。
这么狭窄的地方,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眼中一片漆黑,紧接着便亲了下来。
她嗔怪道,连声音都变了味道,带着些淫靡的味道,在从善如流的听从了她的建议之后,他将唇替换成了大掌,而终于空闲的唇再度与她亲吻起来。
彼此的心跳是如此的清晰。
紧接着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坦白说,她也感觉到自己那什么,有点动容,居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她的自控能力怎么就越来越差了。
眼看着,下一秒他已经在试探。
她轻咬着唇:“你真要……别在这儿……”
顺便推拒了他一把,而且,她半是迷离半是清醒的说,“不行,不能这样。”
她可不想有什么意外发生。
潘文基在她亲的有些肿的唇上轻啄了一口:“有了就生了,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你用不着害羞,这事,其实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不是你个头——”
两个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只是眉眉一直害怕,在胆战心惊中憋着声音,尽量不想发出太大的动静,万一把杀手招来了,这幅样子死了,挺丢人的。
潘文基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喂,潘文基,我是病人,伤员,脚还疼着呢,你注意点分寸。”
不单单是累,还饿。
骤雨初歇,他缓慢的平复下来:“以后,别人只会羡慕你。”
她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自夸不要脸,“你得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医学上有研究表明,男人在这方面的次数是有一个具体数值的,知道吗?如果你提前预支……”
潘文基疑弧:“你不会仗着自己是医生,骗我吧?”
眉眉义正言辞:“我哪敢骗老谋深算的潘老板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好吧。等到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你要是有心无力,后果自负。”
她本来就是吓吓他,不过确实有科学依据,不是信口雌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