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的思念,爱慕,那些该死的距离误解,通通去死吧!他不在乎!
白疏影根本没想到他会有这个举动,但很快,被他舌尖的搅动给控制中了,在口腔里纠缠的天翻地覆,酣畅淋漓。
她没有回应,也不需要回应,傅起夜根本没给机会。
他是那样的热烈,奔放,霸道,专制。
一只强劲有力的左手牢牢的按住她的后脑勺,贴近的同时,他顾忌到了她的肚子,只有头,相依相偎,相缠着,密不透风,真真切切。
他的掌心在动,在恋恋不舍的摩擦着,仿佛要将她镌刻进身上,再也不分开。
白疏影闭上了眼睛,他带动着她的脚步,熟练的摸索到了卧室,她本就是半解了罗衫,近乎光着,皮肤快要着了一层火,一点点的吞噬人的神智。
白疏影不想清醒,不想同他拌嘴,没有那絮絮叨叨的事情,阻隔在他们之间。
等到她恢复了呼吸和神智的时候,发现她陷入了雪白的床面上,傅起夜染着重重欲色的眸子望着她,其中的情谊越过沉痛,一点点的吞噬下来。
不想反抗。
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
他几乎吻遍了所有的地方,洗礼了每一个角落和心灵,她的眼里是感动,是悸动。
他们不该这么做的,还是吵架了好。那些人永远是横在心口上的一把刀子,此刻却微不足道起来。人的欲念真是可怕,是太习惯了彼此,一种碰到了就会燃爆的体质么。
听到他解开皮带和拉链的声音,她终于说:“别,别伤到孩子。”
至于谁的孩子,两人默契的不提。
眼下的气氛不适合,不需要言语,只有欲念。
“嗯。”
傅起夜几不可闻的应道,他的目光所及,是她隆起的腹部,如此柔软,虔诚,方才的暴戾怒目而视消失不见。
熟悉的傅起夜回来了。
她既害怕又兴奋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以为傅起夜是知道的,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孩子。
没有第三者,没有结婚。
或许在他今晚出现在之前,她出现过动摇。她是一个女人,一个脆弱的女人,动摇不是很正常的么,因为潘文基对她同样是真的好。
她若是不要非吊死在傅起夜这棵树上,或许就没有那些是是非非。
感情这个东西太难说了,一下子绝望到连死都不怕,一下子如病树前头万木春般的,死灰复燃。
情,难以自控。
他进入的时候,小心翼翼,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一般,白疏影皱着眉头,医生的确是告诉过她,胎像正常了三个月之后是可以有一些的……但是她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和傅起夜做了。
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
把事情搞到这个程度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白疏影心间矛盾又自责,难道她骨子里便是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吗?对这种事情,对傅起夜如此渴望?
以前她觉得沈雅,白露他们是白莲花,现在她倒是成了一朵不折不扣的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