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紧绷,喉咙滚动,唇角溢出些许水渍,“嗯咳。”呼吸不畅。
沈言。
“呼呼呼。”沈言唔呜。眼角被闷的渗出了泪。
完全无法抵御……
沈言!
“啵。”下颌被勾起,迷蒙的双眼只能看着眼前人,心里颤抖,沈言,男人面无表情地垂眼,清俊文弱的面容布满寒霜。
发软的心又是一冷,骤然清醒。被戳中心事了吧。季山河别过头,扯了扯发麻的嘴角。
心里既痛又畅快。我知道,你就是那样肤浅的人。
“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再来啊。”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挑衅,“怎么,那么久没做,不行了?”
“是,我不行,我不可,我……”指腹擦去男人嘴角的水渍,微浅的双眼下压,波诡云谲。目光侵略般一寸寸探视着男人的脸,神色冷厉,最后,落在那双桀骜不驯的眼里。
心里又是一软。
我真是疯了。
“呼。”强行压下心里的火气,沈言俯身,轻咬下颌,吮吸脖颈,又是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手上报复般捏了捏结实有力的臂膀,却又不敢用力。
再这样下去……
我会忍不住啊小混账!
胸膛起伏。
因为想要珍惜你,才不能轻易地做那种事情。
沈言闭眼。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情,小傻瓜。
本是负气一说,没成想竟是真的,季山河神色凝重,猛地跳起来,腰腹紧绷微卷,不经意间,彰显出有别于壮实身躯的矫健野性。
翻身,压住纤弱的男人,双手撑在脸侧,“哪里不行?”
忆起男人躺在床上命不久矣的虚弱无力,心里一紧,自觉是那次趁人之危起了作用,把半死不活的人给气到清醒。
是不是又……
眉头微蹙。可是,你到底,哪来的那么多郁结于心?
看着我,拥有我,这些,也不能让你开心起来吗?
撑着床褥的手微紧。
那,就继续……恨我吧。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冲我来,欺负你的我,就这样记住我。
做了决定,季山河颓然低头,俯身,嘴唇贴上后颈,深吮。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沈言。鼻尖酸涩。
不想做伤害你的事。那时候也是我头脑不清醒。不是报复,我就是,有点生气,我害怕……
闭上了双眼,感官更加敏锐,清醒的时候被这样对待,垂在两侧的手徒然收紧,心里涌上道不明的情绪,微颤。
初时的震怒,仿若豢养的家宠,竟也有了自己的心思,学会了违抗,嘴上说的什么怜爱,却也只是将他视作任由我支配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