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可给我听好了,千万不能暴露自己,若让候处长发现了,以后,咱们的军饷可都要大打折扣的。”
车上一共四人,除司机外,另一名特务说道:“队长,您说咱们还监视个什么劲?这不是出力不讨好吗?
您忘了,上次行动队那几个人,可是让候处长逮到,被羞辱的完无体肤啊!
还有行动队的军费,现在也是查的紧,队员基本上都没了油水,挤破头,朝情报处调动那。”
影锋不屑一顾的说道:“行动处算个毛啊?那些人就他妈是废物,对付一般的共党还可以,碰到训练有素的,他们全玩完。
就这种东西,还招募了一大堆,这能跟我们特训处的精英相提并论吗?”
几个特务交口称赞,牤牛问道:“队长,那我们就不查了?”
影锋一摆手,说道:“查,怎么不查?可查归查,你们可要给我细致着点,千万不能给我暴露。”
“明白了!”
同济药铺,候时新和阮佩云穿过一个院子,来到正厅,又穿过一个房间,上了二楼。
二楼很小,顶也很低,一看,就是特意改造过的。
老者弓着腰,把靠窗的几个麻袋挪开,轻轻的打开窗户,一阵清风,伴随着美丽的阳光倾泻而入,将各种草药的味道,送入他们的鼻孔中。
“有含羞草的味道!”阮佩云激动的说道。
老者关上门,称赞道:“丫头,难怪你的代号是含羞草,这种淡淡的香味你都能闻到。呵呵,这是我的小仓库,平时,喜欢堆积一些草药。
你们再看窗外,原先是一间弃房,也被我廉价租了下来。我想啊,这里一旦出现什么突发状况,可以从这扇窗户,直通后巷。”
候时新坐在房间内的茶桌旁,伸头,朝外望了望院子的布局,这才说道:“老米啊,好久不见了,你是越来越精细啦!”
老米倒上茶,说道:“不精细不行啊,你忘了?上次,上海站出那个叛徒老姚,要不是含羞草及时发现,施计把他给打死,我们至今还蒙在鼓里呐,后果真不敢想啊!”
候时新一愣,夸赞道:“原来,那个老姚,是你打死的啊?”
阮佩云低头不语,许久,才痛心疾首的说道:“不是我,是她!”
“谁?”
老姚不解。
“小草”
阮佩云回答。
突然听到这个伤心的名字,候时新难免又是一阵难过。
阮佩云握住了他的手,给予安慰,并解释道:“在选美现场,小草收到你的提示,她告诉我,内部一定出了叛徒,若不然,军统不可能对咱们交接情报的时间、地点、接头人,都了解的这么透彻。
所以,她猜测,这个叛徒就是老姚,因为她是从老姚手里拿过来的情报,除了他,只有春生知道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