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激动的站起身说道:“可是那个参加过“一二八”淞沪抗战,任过委员长侍从室侍卫长,浙江省保安部司令、九十一军军长、财政部缉私署署长等职务的宣铁吾?”
“正是!”
张鸿邵又补充说道:“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任淞沪警备司令部中将司令。”
赵涛心里如同波涛汹涌,他明白,宣铁吾的父亲是委员长年轻时拜把子的兄弟,他本人也被委员长视为子侄看待,如果能让此人出面,一切事情都应声解决了。
赵涛略微有点怀疑,追问道:“鸿邵兄,您和宣司令是什么关系?”
张鸿邵回忆道:“宣铁吾早年丧母,家道贫寒,其父只能靠做裁缝来维持生计。我们张家当时家境殷实,家父又乐善好施,经常接济他们的生活,宣父也时常给家父量体裁衣。
一来二去,两家成为世交,直到宣家飞黄腾达,也不忘旧恩,常有走动。”
“哦,这样!”
赵涛如拨云见雾般。
“爸,能不能说重点,别扯这些没用的!”张莹又在催。
张鸿邵看着恼羞成怒的张莹,无奈的说道:“赵站长,这抢人的事情就不用你们军统操心了,我已经和宣铁吾通过电话,他会派淞沪警备区一个团的兵力帮你们把人给救出来。”
赵涛喜出望外,连声感谢道:“鸿邵兄,您这可是帮了大忙啊!”
张鸿邵一摆手道:“你先别着急谢我,我还有两件事要向你说明。”
“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张鸿邵冷若冰霜,义正言辞的讲道:“第一、我们只管把人救出来,交给你们军统,至于上面的斡旋能否成功,宣司令那边可不承担任何责任。”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只要把人救出来,给我们时间向上级汇报此事的真相,应该不是问题!”
“第二,我听说候时新那小子是个孤儿,在上海恐怕也只有你能做的了他的主。他和我女儿的婚事是不是也该办了?毕竟,我女儿终究是为了他酗酒,还在家里要和我闹禁食、自残,我这次舍了这个老脸到没什么,可我也总该为他后半生考虑考虑吧?”
“哎呀,爸!谁让你说这个了!”张莹红着脸,害羞的低着头。
赵涛想了想,就张莹这家室,这长相,对他这种喜欢,他候时新还能不知足?应该问题不大。
“鸿邵兄,这你放心,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