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嫂子,你还是赶紧把礼物给我吧,站长特意交代,您这个闺蜜不好惹,我还是赶紧走吧!”
“你!”
阮佩云放下抱胸的手,使劲的在候时新身上掐了一把,怒气冲冲的说道:“何清清,把我早上买的那捧“含羞草”给他带上,听医生说,这种花专治“气管炎”。”
“含羞草”!
这个词突兀的钻入候时新的耳朵内,他愣住了,痴痴的看着阮佩云,欲言又止。
“看什么看?候时新,你别不服气,我这辈子还没让人拒绝过,你越这样,我越喜欢,你信不信,有我在,你们别想那么顺利的结婚。”
候时新不怒则喜。旁边的何清清可不干了,骂道:“佩云那,你神经掉了?是不是大脑运转不正常了?人家马上就要去提亲了,你矜持点好不啦?你这么说,分明就是搞事情嘛。”
阮佩云耍起泼,把大门一关,一边拉着何清清,一边拉着候时新,强拖硬拽的走到沙发上,睁着杏眼,像老师训斥学生似的,滇怒道:“你们俩都给我坐下,听我讲完。”
何清清无奈的坐在沙发上,生气的把身子背过去。候时新开起了玩笑:“阮大小姐,你也坐下慢慢讲,我又不是什么宝贝,看把你给气的。”
阮佩云不理会候时新,先劈头盖脸的指责起何清清:“你是不是我好闺蜜?这么多年,我拒绝过多少男人,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刚刚有个喜欢的家伙,你却和老赵串通,把他介绍给张莹?哼!还是昨天才突然告诉我他俩马上要结婚。”
何清清身子不动,头扭一半,说道:“佩云,刚开始是你自己拍着胸脯,说要帮我撮合他们的,怎么现在变成我和老赵串通了呀。”
阮佩云耍赖,羞着脸道:“那是刚开始,我还没爱上他,后来,我私下不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你就是不放在心上。”
“随便你,有本事你就抢过来,反正,这事在他不在我。”何清清不耐烦的把手指向候时新。
阮佩云侧过身子,可爱的指着笑眯眯的候时新说道:“姓候的,你什么意思?快,跟我何姐表个态,说的好了,我原谅你,说不好,今天别想出这个大门。”
候时新没想到“含羞草”还真能闹腾,他赞美道:“佩云小姐,你在我心中就是一樽美玉雕刻而成的女神,大方、端庄、温柔、恬静,无一不使男人过目不忘,我觉得,你就是一潭纯净的湖水,岂是我这个凡夫俗子所能跳进去染指的?”
“噗嗤”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何清清先扭身道:“时新呐,我怎么像是在听你说反义词呀?哈哈,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从哪里能看到一丝丝的大方、端庄、温柔和恬静呢?”
“何清清!”
阮佩云着急的想要上手,可一想到候时新夸赞自己的话,又气的转过了身。
候时新不好意思的讲道:“学上的少,也就会这么点词汇,让站长太太见笑了。”
“候时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