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就,就不能别他吗
好在,之后有个牛仔裤穿在脸上的瘦高男子,拿了一套白色外套过来。白色外套盖在身上,婆什迦罗才感觉到稍微好一点。这个牛仔裤男人明显在众人中很有威严,他呵斥一声,大多数职业英雄立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虽然偶尔还有一两道目光飘到婆什迦罗身上,但比之前要好多了。
返回事务所的路上一路无话。
橘红色长发的少女受到严重的惊吓,情绪微微失控,一直在小声地啜泣。几位女性职业英雄将她带到车内隔间里,一直轻声细语地安慰她。而婆什迦罗则和另外那位金发丸子头少女关在一起。
“嗯哼哼啊啦啦啦”金发少女在很轻声地唱歌。
婆什迦罗第一眼就不喜欢她。
虽然,在严格意义上,婆什迦罗不喜欢除了迦勒底以外的所有人类,这些陌生人总容易勾起婆什迦罗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让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和十头大象一起塞进迷你冰箱,整个人被挤成了分子颗粒。
但人和人也是不同的。
如果说,潮爆牛王的存在感是十头大象的话,眼前这个外表人蓄无害,笑容甜美可人的金发美少女,她的存在感至少是两百头大象。在场所有职业英雄加起来,也未必能有她一个人更有存在感。金发少女蜷曲着身子,将下巴抵在手背上,露出灿烂至极地微笑,对婆什迦罗唱着歌。
“第一只小鸟拔掉舌头,”
“第二只小鸟剪掉翅膀,”
“第三只小鸟摘除双脚”
“妈妈啊妈妈,我问第四只小鸟在哪里”
“妈妈笑着说,就在这里啊。”
“我低头”
“见自己长出鸟舌,双翅和爪子。”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
她轻声唱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童谣,少女的声线非常软,还带着一点糯米般的慵懒和磁性,仿佛妈妈舒缓的摇篮曲般令人心安。然而,只要稍微注意到她唱出来的歌词,就只会感觉到一种迷样的毛骨悚然。
护送车停了下来。
金发少女的歌声也戛然而止。
婆什迦罗一直注视着她,或者,更准确地说法是,他一直盯着金发少女的手。他的关注让金发少女娇羞地垂下了头,然后将背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
她拔出了一根注射器。
注射器里藏着麻醉剂,这也是她其实不那么害怕长谷川蛰也的底气。金发少女嘿嘿地笑了一声,悄悄地对婆什迦罗点了点唇,不过,即便她不做这样的示意,婆什迦罗也绝对不会出声。
`へ他讨厌被关注。
哐当一声,负责守金发少女的职业英雄,应声而倒。少女伸出脚,一勾,一踹,对方就老老实实地滚到了椅子底下,长长的装饰布一遮,几乎半点痕迹都不出来。金发少女将注射器里的血液注入自己的身体,一边努力地贴近婆什迦罗。
婆什迦罗冷冷地盯着她。
但这种森冷又锐利的目光,非但没能吓住金发少女,反而让她脸颊红了红,她才软声软调地说“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渡我被身子。”
不,拒绝。
婆什迦罗希望下次再也别见到她了。
“这是我们俩的约定哦,我等着你。”渡我被身子继续轻声细语。
婆什迦罗不免斜了渡我被身子一眼
约定他不记得自己和渡我被身子之间说过一句话,哪里来的约定诶,等等,等等,你这是想做什么
在婆什迦罗平静如水实则惊恐万分的目光里,渡我被身子笑嘻嘻地歪过头,在婆什迦罗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她没有用力,除了那种轻轻被硬物压了一下,然后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过的触感之外,渡我被身子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婆什迦罗仿佛触电般地推开渡我被身子。
渡我被身子一点也没有介意婆什迦罗的凶恶,反而,这种仿佛攻击般的推开才是她所期待的发展一样。渡我被身子笑嘻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唇,调笑说“真可。”
婆什迦罗“”
妈妈,这里有个吃人的妖怪超可怕
渡我被身子说完这句话,就毫无留恋地跳下了车,她仿佛浑身被泥浆覆盖,等泥浆散开之后,出现在原地的就是刚才被她踹进车椅底下的职业英雄了,“他”慌慌张张地抛向潮爆牛王的方向,向他汇报,“他”管的金发小姑娘不见了。
围观了全程的婆什迦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