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跟他玩玷污了司南一样,秦玉不高兴了:“那当时是因为我为‘朱’啊,谁跟我玩得好,谁前途光明。”
姓褚的斜眼乜了他一眼,好似十二万分地看不上他。
甩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的福安探过头来:“少爷,此人目中无人,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司南一听有些惊慌:“夫子只是为人有些刚直,不是坏人。”
秦玉拍了拍司南的肩膀,对他挑挑眉:"你放心,你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我不会把他怎么样。
走,我们去吃饭去,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对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你好像很尊重他?”
“褚夫子是看管藏书阁的夫子,不授课,他学识渊博,极擅长训诂,手中收藏许多失传的珍贵拓本,我经常会向他借来抄录钻研,一来二回便与他熟悉了。”
秦玉:“哦,原来如此。”
下午,第二局开始。
每人面前都摆着一局珍珑棋局。
棋局他早都背过,洛枭给他的解法都是步数最少,最简单的。
秦玉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最快给出解决答案。
这一局自然毫无疑问能通过。
第三局书。
这一局,对秦玉来说可算是最难的一局,他那个狗爬的字,能让人看明白,已是难得,书法啥的,一贯不会的。
虽然之前在洛枭的教导下,照着帖子练过,但是,书法一事,不是一蹴即成的事,根筋骨哪一个也不能少,不然写得再好看也不过是浮于表面的空架子罢了。
第3局,败。
第4局,题目是“争艳”。
秦玉胸有成竹,大笔一挥,一副生机勃勃的凌霄花跃然于纸上。
凌霄花他画了十年,每一片叶子上面的脉络,花朵上的纹路,他都熟练到仿佛是从笔下生出来的一般。
画完后在右上角提上:“披云似有凌霄志,向日宁无捧日心。”的诗句。
这是最后一局,决生死的时候。
秦玉目前两胜一败,如果这一局也让他过关,岂不是让他成了?
因此这一局不论怎么样,他们绝对都是不会让过的。
见他们没有动静,秦玉怒了,一张拍在夫子们面前的长桌上:“本公子的画技绝对没有问题!你们是不是不藏着私心呢?啊?”
胆子小的夫子被秦玉吓得一抖,两头看看,小心翼翼地投上一票。
反正就一票,强权面前,莫怪他要明哲保身。
令人惊讶的是,一向对秦玉看不过眼的褚夫子,也投了通过。
秦玉一笑:“看到没有,我画的凌霄绝对没有问题!”
剩下两个夫子低下了头,在心里狂骂,这个姓褚的是非要与他们过不去不可!
秦玉看向左边的夫子,夫子摇摇头将脸向左撇去,看向右边的夫子,夫子摆摆手将脸向右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