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说:“宫城,这样很好玩吗?你究竟想做什么?”
宫城媚笑着回答:“好玩,很好玩!特别是陪你玩。”
宫城说话的同时,拽起秦沫沫的小手,让她抚摸自己眉稍那一道并不是很深的疤痕。
这道疤痕是堇年留下来的,可是他却觉得,没有秦沫沫坏事,他早就把萧夏娶进门了,早就坐上宫氏集团老大的位置。
奈何都拜眼前的女人所赐,让他调到这个新公司。
不过,让他值得开心的是,她也在这个公司。
她的存在,是他来这里上班唯一的乐趣。
秦沫沫的手指,被迫无奈的触过宫城眉稍的疤痕,心里还是被震惊了。
那道疤痕,并不是很深,手指确碰的时候,却能够深深感觉到它的惊艳。
当秦沫沫手指被强迫停留在眉稍之处时,她猛然抽回自己的小手,快速走到宫城的办公桌前,从他笔筒里抓起一把美工小刀,把刀片推了出来,放在自己的眉稍上,盯着宫城问。
“宫城,是不是我跟你一样的挂彩,你就会放过我?”
秦沫沫的举动把宫城吓住了,他知道秦沫沫的性子烈,却没想到秦沫沫的性子如此刚烈,甚对不在乎自己的容颜。
对于女人来讲,脸可是排在第一位呀!她居然拿刀对着自己。
这下,换作宫城慌张,可他脸上却风轻云淡,淡定自若,看不出任何紧张。
他说:“你以事情这么简单?我宫城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能那么轻易放过你么?”
秦沫沫听着宫城的冷言冷语,以及他冷冰冰的态度,深吸一口气,把小刀扔在桌上。
她从宫城的言语之间听得出来,即便她给自己挂了彩,这个男人亦是不会放过她。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厌不恶的家伙,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就如他自己所说过的那样,想爬他床的女人排着队,可他为什么不放过她,非要让她这个不想爬的人去爬,难道心里不憋曲吗?
男人都是强势动物,有些强烈的霸占欲和征服欲,这种特怔在宫城的身上,极为明显。
宫城见秦沫沫把小刀扔下了,快速伸出右手,圈住她的腰,将他紧紧拥入自己的怀里,愤怒的瞪着她问:“你疯了吗?不知道小刀是危险的东西吗?”
宫城的举动,让秦沫沫诧异,她从他的眼神看到的似乎有真的担心,真的紧张。
看着宫城愤怒而紧张的表情,秦沫沫举起双手,抵在他胸前,睁着大眼睛,嘟嚷着小嘴,问:“你究竟怎么样才会放过我?我是不会心甘情愿陪你睡觉的。”
“噗嗤!”宫城看着秦沫沫委曲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他早就听闻凌晨老婆萌到不行,却没想到果真如此,她无辜起来的模样,还真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这么娇媚动人的女人,凌晨也不要,非要裁在孟夕颜那种女人手上,真是眼拙。
笑过之后,他说:“秦沫沫,我们玩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