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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又是出乎意料之外,她并没有来,可他倒有点坐不住了,于是他方才直接到了夏家,去拜访夏伯父伯母,并借此问了一下她男朋友的事。
他知道,他来夏家做客,夏母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让夏芷沫回来,这些不需要他来说,如今夏氏危机丛丛,夏父和夏母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能出绵薄之力,自然会一力撮合他们。
可是没想到,他再次见到她,她脸上依旧是那种厌恶甚至不耐烦的神态,看来自己又估算错了。
今夜梦中她细细碎碎的全是唤的李泽的名字,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她和李泽的感情。
恐怕并不是夏伯母口中所言的那样,只是纯属玩玩而已,当不得真,他想夏伯母一定对他有所隐瞒才是。
他神色幽暗的轻轻的拿掉她的玉手,又替她掖了掖被褥,方才转身走到阳台外。
他给徐杰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帮忙查查李泽这个人,还有这些年来,他和李泽的所有过往点滴,他必须全部知晓。
挂了电话,言潇笙走了进来,抬手轻轻的摩挲着女子因为喝酒的缘故绯红滚烫的面颊,他眉目深邃暗光乍现,倘若她和李泽的关系真的牢不可摧的话,他真的只能孤注一掷了。
可是那样的话,结局他没有定数,但他很清楚,他要定了她,不择手段也罢。
翌日。
夏芷沫迷迷糊糊的起来,脑袋依旧晕沉沉的,再瞅着自己衣衫不整,又是在这么陌生的环境下。
她惊慌的双目凝着窗台旁伫立的一高大颀长的男人,他身着一件藏蓝色的羊毛衫,下身深灰色的休闲裤。
而他手上悠悠然的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姿态慵懒,好整以暇的睥睨着他,语气轻曼,“你醒了?”
夏芷沫脸色变了又变,顷刻间要炸毛了,男女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好事发生。
昨夜一些零散的片段逐渐迷糊的想了起来,也难怪母亲会奇怪的一个劲的劝她喝酒,不就是心怀不轨的想把她当礼物送给眼前的男人。
她脸色一白,就连双唇也微微抖了起来,“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言潇笙含笑挑眉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夏芷沫双目噌噌的冒着火气,一股脑得从床上蹿跳了下来,义愤填膺的扬手一巴掌便劈哩叭啦的打在男人的俊容上,用了十足的力道。
男人并没有躲,而是硬生生的挨了她这一记巴掌。
她恶狠狠道:“言潇笙,你真卑鄙,我没想到你居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骗我上床?简直令人恶心至极,今儿我就把话撂在这里,这辈子我都会和李泽长长久久的走下来。”
“我夏芷沫发誓,今生今世,你绝无半点可乘之机,就此罢手吧!”
她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些话后,她以为男人会还手,没想到他面色平静的有些吓人,只是目光直勾勾的凝在她的面上,倒令她不由堪堪的后退了两步,就连掌心因为太过用力,微微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