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他其实……”
“哎呀没事,我们都懂。你今年过完年二十三,正当年,谈个恋爱,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咋还怕别人知道啊?”
李主任打断了她的话。李淼淼不想再解释了,她差点忘了,李主任不是余成。
李淼淼辞别了李主任,她也不搭理季以翔和张哥那些人,看都不看他们,径直走出了这个部门,回到了自己的部门,自己的工位。
走在路上,她打开手机,把刚才拍的屏幕给高奕军和余成各发了一份,并且给他们留了不同的言。
“奕军,最近你出门小心一点儿吧,这个人特别阴,喜欢跟踪咱们。”
“余成,不用查了,就是他干的。”
高奕军在医院上班,很忙很累,一直没回,倒是余成,十分钟左右就回了。
“这谁啊,神经病吧?还是疯了?”
李淼淼和余成聊天,一般都是聊好的事情。她不爱和余成说单位里那些糟心的烂事,而且余成在北京开店呢,已经和李淼淼身处异地。所以余成对李淼淼所处的环境了解的少之又少,自然也就不知道季以翔这号人了。
余成的往事
对于季以翔这种垃圾人,李淼淼平时就连提起他都觉得脏自己的嘴。但是今天余成问起来了,李淼淼才极不耐烦的从嘴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我们单位的,以前追过我。”
李淼淼这是头一次和余成说不好的事,就把季以翔怎么追求自己,怎么见一个爱一个,怎么给自己放钉子下药,以前种种的德行事全都告诉了余成。而彼时的余成在屏幕的另一端,拳头已经捏的嘎巴巴直响了。
“这他妈犊子,就他妈欠削!”
李淼淼给他发完了之后去忙工作了,没来得及回复余成。到了她下班,她看见余成给她留了个言:
“淼淼,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整天和这种垃圾低头不见抬头见,我真怕他会搞出事,到时候你吃亏啊。”
李淼淼回了一句:
“没事,那个季以翔很怂的。”
“他给你椅子上放钉子给你下药的时候我可真没看出他怂来,这种人就他妈欠给丫挺往死里干一顿。
淼淼,要不我去你那一趟吧,从北京到你们那火车票也不贵,高铁都不用买,硬座就行了,一会就到,我得给丫打的说不出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