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乔治·亚当斯是因为和萨拉的事情暴露,被文森特杀死了,还变成了布伦特成员的盘中餐。所有人都在享用“美味”,包括萨拉。
就是不确定乔治是不是布伦特家族吃掉的第一个人。
韩量则拿出几张糖果纸,“我在蒂芙尼的首饰盒里发现了这个。”
眼熟的白色底,印着粉色花朵。
霍寻静取出罗德里格斯家的小男孩送给他的糖果,对比起来一模一样。
“蒂芙尼和罗德里格斯家的小男孩认识?”查姣迟疑地问:“但两个人年龄相差十几岁,总不可能是朋友。”
何枝默默想,罗德里格斯家里可不只有一个小男孩。
他们至今没有见过罗德里格斯家真正的主人,请帖上的名字威廉·罗德里格斯。
“蒂芙尼的首饰盒里还有什么?”何枝问韩量。
韩量迟疑一下,说:“就是发卡、项链、耳环和戒指之类的,好像都是奢侈品,我也不懂。”
他挠一挠头,看起来的确是有些困惑的样子。
但何枝的第六感却告诉她,韩量在撒谎。他没有说实话,起码没有说出全部的真话。
霍寻静的眉头微微上扬,“把蒂芙尼的首饰盒拿出来,我们看一下。”
韩量和霍寻静对视片刻后沉默地起身,霍寻静抬手制止。
“查姣,你去。”霍寻静说。
查姣虽然诧异,但还是立刻将蒂芙尼的首饰盒拿了过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首饰盒一层一层地打开,在最底下一层的隐藏隔层中找到了一本薄薄的日记本。
更多的糖果纸从日记本中掉了出来。
“看来你和蒂芙尼相处的还不错。”霍寻静看韩量一眼,警告他:“下不为例。”
韩量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查姣瞪了韩量一眼,问:“蒂芙尼的日记里都写了什么?”
霍寻静看过几页,神情逐渐严肃下来。
他把日记本递给其他人。
日记的内容大多在十几年前,蒂芙尼在日记里写自己刚刚过了九岁的生日。
“3月2日,晴。今天我发烧了,爸爸妈妈送我去威廉医生的诊所打针。威廉医生请我吃糖,还让我摸诊所里的小猫咪。”
“4月13日,阴天。我又生病了,这是我今年第五次生病。爸爸妈妈在餐厅工作,威廉医生来我家给我打针。这次打的是屁股针,威廉医生让我把裤子全部脱掉。妈妈说不能随便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但医生面前是没关系的吧?”
“4月14日,今天下雨,威廉医生说我输完液后可以留在诊所避雨,他给了我好多糖让我慢慢吃。作为交换,我答应了医生的要求,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让他看。医生夸我漂亮又可爱,比诊所的小猫还可爱,并且给我拍了照片留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