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焕他们大约向前走了五十丈,便见到前面一座高大的庄院耸立在月辉下。
乔五对胡焕和上官琼道:
“这就是李奎龙的庄院了,城楼上日夜都有人值哨,守卫得很严。一年前,我离开此地时,这庄中有护院卫士三百多人,并请有十几个功夫不错的江湖中人护院。
城楼内是一个大坝子,中间有一座三层大楼横跨到了两侧围墙,后面是花园,也叫后院。
后院内建有十栋小楼,李奎龙住在中间那一栋小楼中。他的爹住在左角那一栋的二楼,有两个拳师住在地下护卫。
庄院后面有一道后门,日常情况下是不开的,后院一般不让外人出入!”
胡焕和上官琼将弟兄们带到庄院后面布置好后,带着五个轻功较好的弟兄翻进围墙,将几个弟兄分别埋伏在左角的小楼附近。
胡焕,上官琼轻身跃上二楼。
胡焕守住楼梯口。
上官琼拉下黑面罩,用小竹简从用舌湿烂的纸窗小孔捅了进去,吹进迷烟。
上官琼正准备开窗入室,忽然听到右边房内有响动,仔细一听,好似有人撒尿的声音。
上官琼急忙贴着墙壁摸过去,将口水在窗纸上湿了一个小孔,往内一瞧。
“啊!原来这老家伙在这间屋内,差一点让姑奶奶搞错对象!”
上官琼心里骂道。
待老头重新上床躺下后,上官琼又在老头住的房间纸窗上插进小竹筒,迷烟徐徐吹进。
片刻之后,上官琼轻轻推开窗门,跃进屋内,将纹帐拉开。
“咳!这个老不死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年青姑娘,一丝不挂!”
上官琼一把提起老头塞进了麻袋,将地下的臭袜子塞进老头口中,点了他的哑穴,捆好麻袋口。这才拉起被褥将光溜溜的姑娘盖上,提起麻袋开门到了客厅内放下老头。
上官琼还不放心,打开了另一间卧室,往床上一看,是一个老太婆昏睡在床上。
“啊!这老太婆一定就是李奎龙的老娘了,算了吧,就捉这个老头就行了,少亏一个人的饭钱!”
上官琼心里嘀咕道。
她退出卧室,来到客厅中,提起麻袋,打开客厅门,将麻袋递给了胡焕。
二人轻身跃到小楼后面,领着几个弟兄,安全的翻出了围墙。
一切都是在无声无息中进行。
守卫的卫士们照样游动着。
床上的人们正在享受着黎明前的香甜美梦。
厨师们已在厨房内忙碌着做早餐,烟囱里冒起了滚滚的灰白色浓烟。
“汪汪……!”
李家坝到处出现狗叫声。
李家庄内,老太爷楼下护院的拳师起来拉尿,骂骂咧咧的道:
“他妈的,叫什么啊叫,嚎丧啊!嚎!天光觉给老子搅活了!”
拳师拉完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往二楼上走,一边不干不净的骂着娘。
拳师来到二楼,见客厅门大开着。大吃一惊,一步窜了进门。
两间卧室门也开着。
老太太昏睡在左边卧室床上。
年青奶娘却光溜溜的昏睡在右侧卧室老太爷的床上,老太爷不见了,衣服还摆在床前的一张大木椅上。
拳师这一惊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