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膝盖,还疼吗?”
她闭着眼睛嘟囔,“不疼。”
天气本来就燥热,右腿不盖被子正好。她平躺着,药膏蹭不到被褥上。
他道:“孤不碰你的右腿,你且小心着,若是疼,一定告诉孤。”
柳烟钰唰地睁开眼,黑暗中眼睫忽闪忽闪的。
他这番叮嘱,似乎有所图?
下一刻,他粗粝的大掌便伸过来。
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摸黑脱衣都很顺溜
为了不遭受昨天那种无妄的疲惫。
今晚的柳烟钰长了经验。
她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以不太确定。
“疼吗?”
“不疼。”
“难受吗?”
“不。”
食髓知味,他不知节制,折腾大半宿。
丑时,柳烟钰受不住,齿缝里挤出一个字“疼”。
他果真停下。
两人沉沉睡去。
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胥康在曾泽安的提醒下,早早便起了。
柳烟钰听到声音权作不知,闭眼睡自己的。
早上起的时候,柳烟钰的伤处颜色变得黯淡,显得不那么可怖。
不过身上多了点儿印痕。
都是胥康不知轻重留下的。
凝儿表情很是欢喜。
只要主子得太子喜欢,她便高兴。
“瞧把你高兴的。”柳烟钰笑她没出息。
凝儿:“自然是高兴的。”
有宫女进来禀报:“太子妃,彤妃娘娘宫里的清露姑娘过来,说是彤妃娘娘邀您过去一叙。”
“彤妃娘娘?”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