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狠狠揪着左毅的衣领,把他扑倒在地上,骑着他,揣紧拳头,青筋暴起,着魔般般朝他的脸揍去。
接着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涌上来救架。
“不要打了……”
“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
“秦哥出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秦哥,原本混乱喧闹的场面立马变得停歇下来。
宋铭左毅两个人脸青鼻肿的,分开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瞪着彼此,随时还会打起来。
刃无秦斜靠在门边,慵懒地微眯着眼睛,一副从睡梦刚醒来的模样,看看宋铭左毅,还有周围一群人,茫然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
大家怔愣住,不敢说什么,开始打退堂鼓,“秦哥……我们也没有其他事……”
左毅暗骂,一群不争气的垃圾,关键时刻还是要自己出马,走到刃无秦的面前,三刀两面地说。
“秦哥,有人说你放走了熊海,熊海是我们玫瑰堂的叛徒,怎么能放任他继续作恶,一定是有人陷害秦哥你……”
刃无秦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便直截了当地打断他的话。
“他说的没错,是我放走了熊海,你有意见?”
“熊海前后放走邢家人还把他们寻仇打伤苏爷,秦哥怎么能放虎归山?”
他的话令刃无秦觉得无比恶心,已经活成苏明盛的傀儡的人,不能再留,慢慢逼近大家面前,抛出连续质问。
“熊海所做的这些事害过玫瑰堂?是他想毁了玫瑰堂还是要霸占它?他在玫瑰堂尽心尽力,你们亲眼所见,他真的是玫瑰堂叛徒吗?”
一连串的问题令在场的人哑口无言,左毅见状冷汗津津,任然嘴硬。
“这……他与邢家人谋篡,要置苏爷于死地,这已经罪不可赦……”
“那苏爷是玫瑰堂的人吗?”
“玫瑰堂是苏爷一手创办,没有苏爷,哪来玫瑰堂……”
刃无秦耻笑,挥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苏明盛的走狗,多看一眼也觉得难受,不慌不忙问道。
“我问你们,这么多年,苏爷来过玫瑰堂几次?”
有人回答。
“好像几乎没有来过,就是发生诈骗案之后,留在a城,这才开始在玫瑰堂出入。”
正是这样,刃无秦站在中央,犹如战场临敌镇定自若地指挥士兵。
“那就对了,你们其中一人对玫瑰堂的付出都比苏爷多。对苏爷来说,玫瑰堂不过是他的吸血袋,如果有一天破败,他会弃之如履,玫瑰堂每年的收入百分之六十进了苏氏的口袋,我们能剩下什么?我们对他算是仁义至尽,所以从今日起,玫瑰堂只属于我们的,与苏氏毫无瓜葛,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能使玫瑰堂永不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