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北郊的墓园里。
桑思思仔细的擦拭着桑璟的墓碑,两个小奶团子在小心翼翼地摆放好祭品。
冷锋点上香烛,摆在了墓碑前。
桑思思在小酒盅里斟上酒,冷锋开始在一旁烧着纸钱。
桑思思也拿着纸钱一张一张的往火盆里扔,一边扔一边说道:
“爹地,我结婚了,新郎是阿锋。你是不是也为我感到很高兴?
今天我们一家人特意来看您。
爹地,这次我结婚,没有邀请桑家的人,您应该不会怪我吧?
昨天桑老太太来钰珠宝大闹了一场,我报警了。
爹地,我知道您是一个孝顺的儿子。您放心,我每个月仍然会给老太太5000块生活费。
她的养老,您不用担心。
但也请您原谅我的不孝。
我做不到像您那样去照顾她孝顺她,我只能给她经济保障。
爹地,希望您不要怪我。”
墓园里很安静,连烧纸钱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都能听得到。
偶尔吹来一阵风,卷起纸钱的灰烬,似乎是桑璟的回答。
桑浩然和桑皓月很乖巧地磕完头后安静的站在一旁。
桑思思和冷锋行了祭拜礼,等纸钱全部烧完后,他们才离开了墓园。
车里,冷锋将桑思思揽进了怀里。
他明显感觉桑思思的情绪不高,甚至还有淡淡地忧伤。
冷锋摩挲着桑思思柔软的长发,轻声安慰着:
“老婆,爹地一定不会怪你的。
他们桑家人对你是什么态度,爹地也是知道的。
他们又吸了爹地一辈子的血,如今你还愿意替他尽孝,他懂你的。”
桑思思冲冷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我想不通,爹地去世,桑念念为什么没有通知桑家人?”
冷锋捏了捏她微翘的小鼻子,为她解惑:
“桑念念是个贪心的人。
她想独吞爹地的遗产,只是她没想到爹地根本就没有什么财产,有的只是债务。”
桑思思惊讶的抬起眼帘看向冷锋:
“怎么可能?桑家再不济,也不至于欠钱。你是怎么知道爹地没有财产,只有债务的?”
冷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
“在爹地去世前,他特意给我写了两张借条。
一张是当初他保释杨安娜时,那笔钱是跟我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