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嚣繁华的城市中,汐宫彩夏内心的沉甸骤然加码,她没料到……
竟然被苏诚拔得了头筹!
“还道听途说汐宫前辈不屑阴险手腕,可现今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墨似乎确有其事,自与松雪梨惠子成为伙伴后,你变了模样。”苏诚嘴角含笑,略带讽刺之意,直起身,随口一摆,邀请质疑般地提出,“那么,检查我的课桌吧。”
面对这样的邀请,汐宫彩夏面带狐疑,若苏诚明知课桌藏有乾坤,为何主动引火上身?纪律委员会一成不变地低头,将泳装写真、香烟、一次性打火机一一从课桌中取出。七年级(1)的众人瞠目瞪视着这出乎意料之变故。
九条心真一时呆愣,在这狭小隔间里,她清楚苏诚的一无所有。教科书藏于储物箱内,不值一提。今日却天降风波……
心真非愚人,显现出有人预谋陷害苏诚。
汐宫彩夏目光如炬,锁定苏诚之后沉声挑战,“苏诚同学,请给出一个合理解释?”
苏诚反问道:“汐宫前辈,有何凭证证实这些不三不四,嗯”他带着些许戏谑的表情。“告诉我这些秘密何来,你我不必?汐宫前辈,或是那位松雪社长?”
观月澄乃是正派之人,而花铃整夜劳顿,直至深宵八时。工作间隙还曾与家妹口角一番,此事非她所为,答案一目了然。
“想问我欲何求?”苏城的笑容愈发柔和,从容应对:“其实我想表明,我不曾触及这些。故不会有指迹留下,相反,或许会留下汐宫前辈或松雪社长的指迹吧?无论如何,只要鉴证指模,这些藏物何人所遗落于我的课桌中,便知晓了吧?”
霎时,汐宫彩夏的严肃瞬间凝固,目瞪口呆盯着苏诚。未曾想到,苏诚轻易地扭转乾坤,占据先机。
苏诚淡然一笑:“我想打个报警,问汐宫前辈一问,日本警方可做指模比对?”
“你……”
冷汗浸润着汐宫彩夏的脸颊,此时七班同学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那些物品藏匿于课桌之下,会长或风纪会之首干之?”“其动机几何,而作此状?”
听到同学们的疑惑议论,汐宫彩夏内心烦躁。咬牙强撑怒火,盯视着苏诚。见其竟当着手机,汐宫彩夏猛然抽气,不甘地让步,“这一轮,算你胜。”
收拾起桌上的物件离开后,跟随着汐宫彩夏离去的苏诚。
脚步停滞,回望一眼不明的神情掠过苏诚的脸,未发一言。继续行走,直到办公室门口,彩夏无法再忍耐,询问苏诚,所欲何求?
“只是想和汐宫前辈单独言语一番。”苏诚淡然道完,汐宫握紧竹刀,在两纪律队员前,挥挥手示意退去,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入室内。
放好物件回到彩夏,回首望着苏诚,神情严厉:“听说观月并非我手底下败将,即使你能敌得过花铃,未必可以战得过我。仅是想象吧。”
“现来电约始作俑者,偕花铃一来。”苏诚拉好椅子安然就座,随手一翻泳装图集。汐宫见状,脸色剧变,为何敢在我面前翻阅此等物?
是无视我为微尘?
但汐宫依然取出手机,拨了松雪梨惠子号码。挑开图集,接着书扔在地上,再用脚踏之,拾起投入垃圾桶内。
松雪与花铃一并抵达,瞧得苏诚时,脸色均有一异样之变。“现在,所有人聚集了吧?”苏诚环顾三人,而梨惠子敞开风纪部大门,即便二人联袂亦非对手,她也能逃遁。即使遁不得,呼救之声可闻。
“实有误,在女生讲道理实非明智之选。与寻麻烦者和解,终致两大难题,第一逻辑混淆,其次记忆减退,再来便是混淆。”
闻言,花铃眉头一锁:“怎不两点?你三点与一点是否重复了?”
“你且看,我之失忆已至重灾区,已忘之前言说过甚多次了。”苏诚实言以告,并微耸之。言罢“明明能和平而过,你们却非要对我逼之不舍。汐宫前辈一板一眼,不知应随机应变,只知循规蹈矩。就因会长录音一听,你就欲逼迫我去也。对于会长,顶撞母行实是幼稚。其母唯有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