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说:长官就是长官,长官的话总是站在峰巅,放眼世界。
戈尔说:你真听懂了吗?
巴特说:表面上是懂了,其实,还真没懂,这头上的剑不掉在头上,那掉到那里去了呢?这,说不通啊。
戈尔说:刚才我们说到那里了?
巴特说:刚才啊?说到了剑,不是,说到了废人。
戈尔说:我的意思是,阿古特卓金就是那把剑,现在他掉下来了,所以,我们不再担心他就是那一枚定时炸弹,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轰”的一直就炸了,现在,我们不再担心了。
巴特说:刚才还是剑,怎么现在又成了定时炸弹了呢?我怎么越不懂了呢
戈尔对巴特说:你不懂就对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废了的不是阿古特卓金,而是另有其人。
巴特对戈尔说:这就更让人不懂了,如果废了的不是阿古特卓金,这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戈尔说:应该是猪吧。
巴特说:怎么就成了猪呢?长官,你真是太高了,高得深不可测,不过,我也因此想明白了,为什么长官能身居高位?就是因为长官站得高。
阿尼莎的刀说:阿古特卓金,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差不多就得了,你这样装有意思吗?还什么你是九十九个金币,如果你是九十九个金币,那我就是金币九十九。
阿古特卓金说:你谁呀,你?九十九个金币和金币九十九,不都是一回事吗?那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总得是一个什么吧,我不可能什么都不是吧?
阿尼莎的刀说:我是阿尼莎的刀啊,这不对啊,你这个样子太让我意外了,你,是阿古特卓金,头白了老头是拉菲尔,美女是艾米丽娜,我们是一起同生共死的人,即便是患上老年痴呆也应该是拉菲尔啊,怎么是你呢?你看起来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可以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事生在你的身上,怎么说怎么不对啊,难道你真是犯了什么病吗?
阿古特卓金说:什么病?什么病?我看起来像是病人吗?你们见过我这样正常的病人吗?不过,我还是要多问一句,什么是病人?病人是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回答阿古特卓金的问题,你看我,我看你的,都觉得有点愣。
阿古特卓金说:你们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的这个问题很难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阿古特卓金。
阿古特卓金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看来我真是遇到了一群傻子。
戈尔说:那,你告诉我们,谁是傻子?
阿古特卓金指着自己说:我呀?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戈尔又说:那你告诉我,谁是疯子呢?
阿古特卓金指着面前的这一群人,说:你们啊,你们不是疯子谁是疯子?难道我是疯子吗?
戈尔说: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