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真的有块纱布留在了肚子里,这里的医生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么不负责,这么没医德呢?幸亏还得是我现得早。
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彭大友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了我的头上。躺在病床上都想要跳起来揍我。我远远的看着,仔细观察周围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能威胁到他和周围的人,他这种人实在太可怕,害人又害己。
果不其然,为了拉住他,一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姐扭到了腰,摔倒时脑袋就差点磕到了旁边的桌角上,幸亏我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你够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吗?还在这撒野害人?”
“我是什么东西?呸,我不是东西!啊呸,我是东西!啊呸呸,你才不是个东西!要不是你这个乌鸦嘴,我会这样?”
“得阑尾炎是我让你得的吗?手术是我做的吗?纱布是我留的吗?都不是,醒醒吧,注定的。”
我向上指了指,所有人都往天花板上看,除了灯光啥也没有。只有他理解其中深意,郁闷的躺回了床上。
“你,你能放开我了吗?”
手里的护士小姐姐弱弱问道,我才留意到手中温暖。没想到第一次和一个漂亮小姐姐在这种情况下生了亲密接触。她长得那么好看,日后应该会有点故事吧?
如果对于她而言,这是倒霉事,会不会我的预言就成真了呢?
我突然腰一痛,也被闪到了,不由自主向后倒去。我当然不会让她直接摔到地上,就把把她往怀里拉。结果我坐在了地上,她整个人跟着摔过来,脑袋埋进了我怀里。看来,能遇到我,她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
“咳!大不溜,你们在干嘛?”
身后传来埃克斯的声音,哎呀,咋那么不巧?我赶紧放开双手扶在了老腰上,可怀里的脑袋掉到了大腿上,敲到不该敲的地方,这就有点尴尬了。我可没想要人家做那么不雅之事。
“大不溜,你不疼?”
我扭头看去,挨斧和蒂艾斯都在,挨斧贼嘻嘻的笑着,我顿时就想到是这家伙搞得鬼。换个地方生这种尴尬事嘛,大庭广众下,我想尴尬也尴尬不起来啊。
护士小姐姐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呸呸两声,抹了抹嘴,立刻按住彭大友,威胁说再闹就要打镇定剂了,随后还剐了我一眼。
“你是他朋友?赶紧去交手术费,不然一会肚子还留点其他的什么就不好了。”
“交,我马上去交!”
貌似刚才的接触没增进一点感情嘛,顿时尴尬全没了。
我扶着老腰来到埃克斯面前,把刚才的小插曲解释了扣一番。埃克斯劝我以后不要多嘴,自找麻烦。而我有意无意的总盯着挨斧看。
“别看了,是我干的,我可不像你,有贼心没贼胆。”
“我去!我什么时候有贼心了?”
“嘿嘿,敢说你没有?那行,我们走!”
“喂,搞什么呢?都不看一眼挨死你们就走?那你们来医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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