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顿时呼吸一窒,眼睛瞪大。
赫连璞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少许惊讶:“莲生,你怎么进来了?”
“徒、徒徒徒……徒儿没听到师父回应,以为师父出事了。”
连笙结巴地回道,盯着男人的那副宽阔结实的肩膀,脑袋空白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赫连璞玉笑了笑,解释道:“没事,为师方才在水中憋气,习惯了,所以没听到你的声音。”
连笙松了口气,心里道:“原来是在憋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明天就要吃师父的席了。”
“咳~”赫连璞玉听到她的心声,差点咳出一口老血,不是一般心塞。
收的什么徒儿啊,就不能盼他点好?
他身体不是一般好,怎么可能会早死。
扫了一眼他壮实的上身,连笙吞咽了一下,“师父,那您继、继续洗,徒儿不打扰您了。”
说完,连笙飞快地离开逃离了现场。
赫连璞玉低头,笑了笑。
此时,房间外。
连笙把门关上,转过身后,把自己的一只手抬起来。
这会,她的右手袖子,完全是湿透的。
回忆起刚刚在里面捞人那一幕,连笙满脸尴尬之色。
刚刚情急之下,手伸得很低,也不知道碰到了师父哪。
但不管碰到哪,都已经给师父带来不好的印象了。
真是离了个大谱,明明是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她怎么会想到担心对方的安危呢?
武艺高强之人,那身体素质肯定倍儿棒!
对自己无语了好一会,连笙就往前院去了。
大厅里,高小柳昏迷的状态趴在一茶几上。
左刚则坐在旁边,擦拭着他的配剑。
进来一看高小柳趴着,连笙问:“她这是睡着了吗?”
“喔,是睡着了,他刚才说很困,草民就让他在这里趴着睡。”
明明是自己打晕高小柳的,但这会左刚把这个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他笑了笑,忍不住问:“大人,可是看到我家公子了?”
连笙神色有些郁闷:“看是看到了,但不是在作画。”
“啊?”左刚故作一惊,“草民离开时,公子的确是在作画啊。”
连笙甩甩脑袋,把脑海的画面抖掉,“算了,不提这事了。”
再提下去,她又要忍不住想起师父的上身浮出水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