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显然是一股地方势力为了争夺一处战略重要位置,由于当时江家村不屈服于西州府新野县这股强暴势力的强取豪夺而发起的地方划制,出于心向朝庭,出现了长期对抗。新野县的恶势力对江家村痛下杀手,进行了血洗,两百多名无辜生命全惨死在一阵举起的屠刀之下。
此次江文涛是寻仇而来的,经过与渡口的官差动手,杀死了一个小吏,已经算是又跟官府结下了死仇。难道不怕从城中派出官兵来,要与江文涛厮杀,他可是单枪匹马,以一人之力能斗得过那么多的像狼群一样的官兵吗?
未等江文涛的马到城门,只见从城内冲出来一队人马,前面一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披盔甲,像是军中的一名校尉,一只左手抓着马缰绳,另一只右手里提着一把长枪。
跑在身边的一个官差,见到骑马上来的江文涛,举手一指喊着:“就是他!”
杀气很重的校尉从口里“吁——”的一声马上勒住缰绳,“……哒哒哒”的几下,战马停住,张望了一会对面的江文涛,接着侧下头来问道:“就一人一马。”
();() “就一人一马。”马下的官差回道。
“一人一马胆敢来闯我新野县城!胆量不小啊!”校尉是高宏的声音。
“那是来找死的!”有一个小兵大着声。
校尉提枪一指喊道:“小子,快快下马就擒吧!”
江文涛催马过去了几步,一闻对面有喊声,“吁——”的一声,勒马停下。心不慌意不乱的喝问:“你是在叫江某人吗?”
“小子,快快下马就擒,免得你大爷动手!”校尉嚷着声。
“要打架好呀!”江文涛一瞅对方手里拿着一杆枪,收回目光,在马背上寻找了几下,看到藏在马鞍下的那把扑刀,从里抽了出来,握在手中。
在马背上交手,江文涛可没有尝试过,想着下马,在地面上跟对方打斗。只侧了一下身,马上又坐正了回来,口里念着:“对面叫嚣的那家伙不下马,我也不下马。”
校尉的叫嚷声,江文涛不但没有下马来,并且还亮出了刀,大喝一声:“小子受死吧!”
接着催马上前去,单手将长枪提起,两腿一夹马背,战马便奔跑了起来,冲了过去。
当两匹马靠近之际,一枪朝着江文涛刺了过来。然而,江文涛不躲不闪,扬起手中的一把扑刀,见枪尖带着光点抵到眼前,用力一磕。
由于那校尉太小瞧了一个似山野村夫的江文涛,用单手持枪扎过来的,一把扑刀好像轻松的一下给碰了开去。
“唉!”校尉暗吃了一惊。
只听江文涛一阵兴高采烈的,喜笑之声道:“马上交手,好玩!好玩!”
响起嘀嗒嘀嗒的声音,随着马的奔驰着而冲过去,随即两马之间很快的就拉开了距离。
只闻“吁——”的一声,“……哒哒哒”飞去的战马停住了步,接着缓慢的调过了头。
虽然江文涛处于欢心鼓舞之中,但是马一奔腾过去之后,他的脑袋随之在转动着,瞅那校尉的马已经调过了方向,他急着牵着缰绳也转过了马头。
江文涛手里握着扑刀,对着对面喊道:“再杀过来呀!”
只见校尉两腿一夹马背,紧接着战马便奔跑了起来,冲向了这里。看到校尉另一只左手悄悄的抓住了横在胸前的枪杆,江文涛马上握紧了手里一把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