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
清柔的女声忽地响起。
薄易低眸,睨了一眼出声的风倾雾,目光幽深得没有任何温度。
风倾雾心底一紧,但还是强撑着温和的对上他的视线,清越的嗓音很轻缓,“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薄易看着她,没说话。
幽深的目光深得吓人。
不敢显露出丝毫为傅尧求情的迹象,风倾雾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强迫自己镇定的对上他的视线。
让自己的眼里只看得见他——
“没有心也无所谓的。”
“薄易,我爱你就可以了。”
看着就很美好的事物,谁都会喜欢的
不敢显露出丝毫为傅尧求情的迹象,风倾雾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强迫自己镇定的对上他的视线。
让自己的眼里只看得见他——
“没有心也无所谓的。”
“薄易,我爱你就可以了。”
静寂中。
婚礼进行曲缓缓响起。
薄易盯着风倾雾,没再有任何示意。
他放过傅尧了。
风倾雾紧绷的神经,不着痕迹的稍稍一松。
她手下轻攥着他的衣角,回过头看去。
身着白色华丽婚纱的徐俐,已经在徐父的陪伴下缓缓进场。
在经过薄易面前时。
风倾雾很清晰的看到,徐俐脚下踉跄了一下。
在看见那些穿着全身白,戴着面具的人时,徐俐一下就回到了那个——她每次午夜梦回时,都忍不住做的噩梦。
就是那些人,将床单攥成一团紧紧的塞进她口里。用滚烫冒着热气的水管淋她的右手臂,一直淋,一直淋。
淋了整整一夜。
直至所有细胞坏死。
——原来,是薄易。
那些人是听从了薄易的吩咐。
徐俐竭力忍住一想起那个场景,整个身体就控制不住的颤意。
她一步一步的,朝前方正等候着她的傅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