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皱了一下眉,看了一下柳橙,见柳橙没有为她出面的意思,硬着头皮道,“我的态度和我三舅一样,所可以各位还是请回吧?”
“你们柳家不能仗着有几个钱就这么目中无人,若不是我们你们能有银子吗?”黄二娃气急败坏道。
林悦一听这话当即沉了脸,道,“黄二叔,你这话是不是你说得太满了,这我们柳家能走到今天全部都是依靠我们全家的努力,的确,你们是帮了我们忙,可也不是白帮忙的,说句不好听的,只要给银子,有的是人来做事。”她也真是气坏了,苟泽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本林琳成为嬉笑的对象她心里就难受,现在他们又这样说柳家,她如何能不生气?
“我果然没说错吧,看,这就是柳家,我们为他们做工,他们还说我们看中的是他们的银子。”黄二娃抓住了这句话闹了起来,指着林悦大声道。
柳橙忍无可忍,怒拍了一下桌子,“你们欺人太甚。”拄着拐杖起身,“你们敢说你们不是为了工钱?若是没有银子会来做工?既然大家都是为了生活,就不要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林悦担心柳橙用力过度牵扯到伤口,可来人有太多,她上去扶柳橙又怕被人说她不检点,当下便为难了起来。
“我们柳家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至于你们,那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所以也请各位不要来管我们,我们是不是要将作坊迁走,将来是不是还会找你们做工这些都和你们无关。”
见柳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林悦握紧了手道,“各位还请离开,我三舅身体本就不好,这若是再有个好歹,我二妹该生气了。”
提起林琳,大家都开始有了忌惮,倒不是怕林琳,而是怕林琳身后的郁浩然。
可若是现在离开又太过没面子,众人开始迟疑不定。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们柳家好像没宴请各位吧。”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林琳和柳嘉德一同走了进来,冷笑道。
王大叔对上柳嘉德凌厉的视线有些发憷,拉了一下黄二娃的手,示意黄二娃赶紧离开。
可黄二娃哪里甘愿这么离开,走上了前,看着林琳问道,“你来说一句,作坊是不是要迁走?”
林琳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冷声道,“作坊的确要迁走,之前是顾虑到大家是邻里乡亲所以宁愿多一些成本也要满足各位,可现在看来,我们好像没有那个必要继续来损失。”
“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看着柳嘉德,“这也是柳爷子你的意思?别忘了,这里才是柳家的根。”
柳嘉德因为这无礼的态度气得不轻,“这里的确是柳家的根,所以我才想方设法的想要改变各位之前贫困的状态,可各位好像并不需要我们的帮助,那我们也不好舔着脸继续来当这个好人。”
抬了抬头,“这作坊不仅要迁走,这以后做工的人也要严格筛选,绝不会纵容一切不好的存在。”在这一刻的他才明白柳橙话里的意思,这些人和田里的水蛭一样,都是吸人血的,不管你喂养他多饱,它都不会记得你的好,直到将你的血吸干为尽。
虽这样的比喻有些不恰当,但这却是这些人的本性。
大家都七嘴八舌的指责着林琳以及柳嘉德的不是,林琳和柳嘉德一直都站在原地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