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鸿涛望着江少陵的背影,无限感慨地道了声:“江少陵这小伙子长得还真是好看,就连背影也令人无限遐思无限啊!”
伽蓝的额头直冒黑线:“老师,师娘知道你男女通吃么?”
廖鸿涛沉默几秒,中午替杜衡道出了心里话:“蓝蓝,要不改天让你妈陪你去眼科挂个急诊吧?”
午后阳光灼人,江少陵走在前面打电话,候延年翻看手机,盯着电话簿里新增的名字轻轻皱眉:“伽蓝?”
杜衡一愣:“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有些耳熟。”
候延年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止步回头身后却早已没有了伽蓝和廖鸿涛的身影。
候延年若有所思:“阿衡,那姑娘是建筑系学生名字又叫伽蓝,该不会是那个天才绘画家吧?”
杜衡恍然大悟:“难怪欠缺审美观,原来是因为年纪小。”
候延年:“……”
见好兄弟,忽然沉默不语,杜衡后知后觉的辩解道:“益寿,我没有贬低你长相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候延年叹了一口气:“别说了,越描越黑。”
杜衡:“……”
伽蓝,据说她在童年时期就拥有强的绘画天赋,绘制风景和建筑可谓是信手拈来。
据说她幼年师承廖鸿涛,不到1o岁就已闻名业界。当时有很多人登门购画,所出价格远远高于职业画家,但其母不愿女儿的作品太早商业化,在征得伽蓝同意后,将一部分画作留在家里等她满18岁之后自行解决归属问题,另一部分画作则定期捐给非营利机构,用于慈善救助或是美术馆收藏。
伽蓝,在建筑系是名人,隔行如隔山,虽然s大外系学生都知道建筑系有一位天才绘画少女,但见过她的人很少,据说除了上课就连她的同班同学都很少有机会在课后同她说上几句话。
据说伽蓝的画一画难求,她有主画风景和建筑很少涉及人物肖像,那日午后,侯延年被他相中同宿舍的周强听说此事后,一直怂恿候延年给家人打电话,益寿,别犯傻啦,你知道她的一幅画有多贵吗,平时花钱买花还要吃闭门羹你倒好,人家亲自送上门,你这位大爷还不情不愿。
黄昏杜衡打完球回来也在劝他,我曾在美术馆看过她幼年的一副作品,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的年龄,真的很难将那幅画和一个孩子联系在一起,那姑娘虽然说话不讨喜,但在绘画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她想画你就让她画,但最好是画完后把画给骗回来,要么卖要么收藏起来做得以后升值。
那天是9月25日,晚上八点左右,侯延年,拨通了伽蓝的电话,9月26日下午,侯延年依约前去建筑系找伽蓝,回到宿舍杜衡和周强问起绘画细节,侯延年,黑着一张脸,闭口不谈,致使杜衡和周强想入非非,一晚上脑细胞异常活跃,都没睡好觉。
9月3o日,十月长假前一天,s市天气很好,伽蓝给候延年打电话,让他去取画。
江少陵最近一直忙于新产品的构思,现在已经不住校,已有好几日没和杜衡等人打过照面。
这天学校放假,江少陵有事找候延年,就临时回了一趟原先的宿舍。杜衡叫他回来,兴奋得像中了彩票一样:“少陵,益寿的肖像画完成了,你快过来看一看!”
江少陵走近,见那是一幅油画:候延年赤1uo着上身,穿着黑色长裤,赤脚坐在室内的飘窗上,因为背着光,再加上身体微侧,所以阳刚的脸型在光影的衬托下男人味十足,魅力不容小觑。
油画中所有的光影和窗外的景致惟妙惟肖,仿佛真实的图片一般,逼真程度令人惊叹。
“天才不愧是天才,你看这照片,啧啧,足以乱真。”此刻杜衡早已遗忘少女目前的舌,他所欣赏的是少女绘画天才。
江少陵没说话。油画里,候延年腹部肌rou分明。江少陵嘴角有笑,却未达眼眸。
周强双臂环胸站在一旁,开起了候延年的玩笑:“难怪你那天黑着一张脸不愿多说绘画细节,原来是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宽衣解带,事后羞于启齿?”
候延年无奈一笑:“我不愿多说绘画细节,是因为那天她什么都没画。”
杜衡和周强闻言均为一愣,但是江少陵对此事有些漠然,无动于衷地走到阳台上洗手。
宿舍内,候延年出声解惑:“那天下午他见我不肯脱衣服,就主动上前帮我,我哪能真让他动手帮我脱,谁知我刚脱完衣服坐在画室的飘窗上不到五分钟?她就被人叫走了,当时画布上,连个线条都没有,所以我才会认定是那丫头在耍我玩,回来后脾气一直不太好。”
杜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