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点高度难不倒郝大根。更何况,他早有准备。有了关玉雪做内应,以为不需要何豹的口供录音了。现在看来,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尤其是修改之后的录音。
“狗副所长,你呀。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见了棺材不落泪。可遗憾的是,你的坚持是错的。”郝大根大笑,掏出手机播放何豹的口供录音。
不过,这是修改过的录音。原版的还在陈欣然那儿。修改的部分很少,甚至是,只有一一数字。何豹交代说,他给江明白的茶钱是一百万,苟东风两百万。
郝大根就是在这儿动了手脚,把数字调换了。给江明白的变成了两百万,苟东风的大红包是一百万。不过,录音后面加了一个尾巴。
最后一句是郝大根加上去的,是他极力模仿江明白的声音捏造的。原话是:苟东风,你这个小王八蛋。何豹孝敬老子两百万茶钱,却居然黑了一百九十万,只给老子十万,看我怎么……
只有这样一句。好似没头没脑的。苟东风却差点吓的尿裤子。不管这句话是不是江明白说的。可是,只给十万的事儿,这是秘密,外人如何知道?
如果真是江明白说的。就说明了一件事,江明白也听了何豹的口供录音。一直想捂的事儿,显然捂不住了。为了自保,江明白一定会牺牲他。
关玉雪来医院,反复叮嘱他,要他管好自己的嘴。应该是缓兵之计。或者说,关玉雪过来之时,江明白还没有听到这段录音。听了之后,肯定会改变主意。
如果是,也说明了一件事。江明白身边有卧底。否则,他送十万红包的事不会外泄。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江明白都不会放过他。以现在的局势,他是彻底玩完了。
可是,以江明白的性格。如果真的出卖了他。一定会对他的家人下手。为了家人的性命,他必须扛下一切。希望江明白不会那样冷血,看在他多年孝敬的份上,可以放过他的家人。
经过反复思索,苟东风下定了决心。即使要死,只能牺牲他一个人,不能连累家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冷笑看着郝大根,“小杂种,不要白费心机了。在老子这儿,你得不到任何消息。”
“此时定论,言之过早。”郝大根没有动粗,也不能动粗,拍拍苟东风的脸庞,微笑离开了病房,“我很快回来。希望你已经考虑清楚了。”
……
住院部天台、葡萄架下。
郝大根的目光仿佛有穿透力似的,透过珍珠白色底子,大玫瑰花朵的纯棉睡裙,已经看到圆挺挺的小笼包,甚至看见了沉睡不醒的小樱桃。
晚上睡觉,没有戴奶罩,里面是空的。虽然小,却非常挺。睡裙的坠性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小幅度隆起的曲线,盈盈的,不满一握,分外诱人。
咕噜一声,这货直吞口水,恨不得一口吞进嘴里,放轻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举起右手,向左边抓去,决定好好的亲热一番。
“军师弟弟,你忘了姐是干什么的啊?这种小把戏,别在这儿卖弄了。有事说事,没事的话,别打扰我练气。”陈欣然睁开双眼,对男人抛个飞吻。
“不但有,而且是大事。”郝大根纵身扑了过去,跨骑在女人腿上,含着双唇亲了一口,右手放在胸口,轻轻揉捏,开门见山说了他的想法。
“不能吧?这种招也能使?”震惊于男人的大胆想法,陈欣然忘了失陷在男人手里的小笼包,闭上双眼,反复思索,总觉得不妥。这样太疯狂了。
见女人想的入神,郝大根可乐了。松开右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从睡裙边缘钻了进去,快要抵达目标了,过于激动,指尖碰到了肌肤。惊醒了沉思的女人。
“小鬼。找抽啊?居然偷袭我。”陈欣然打开男人的爪子,狠狠白了一眼,突然笑了,甜甜的亲了一口,“如果能攻破苟东风,可以让你摸一下。下面的约定不变。”
其实,陈欣然和余百灵有类似的心结。宁愿让男人爱抚或是亲吻下面,就是不希望男人知道上面的秘密。特种兵还是人,免不了女人爱美的天性。
“一言为定,谁反悔,谁就是猪。”郝大根的右手又落在胸口,可惜的是,只能隔着睡裙把玩,对她耳语几句。
“可是?”
“男人婆。你没事吧?说白了,这出戏本就是空城计。我们从一无所有,到争取了乔木,拿下何豹,得到口供。又抓住了苟东风。即使败了,也没有损失。”
郝大根用力捏了捏,脸色一沉,冷冷看着她,“玩心理战,玩的就是刺激和疯狂。谁的承受力强,心志坚毅。谁就是最后的赢家。你是特种兵,心志比别人强。难道玩不过姓狗的?”
“小样。居然给姐下套,用激将法。你真够可以的啊。小把戏耍到我身上来了。不过,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为了我的宝贝根弟,你姐就疯狂一次。”
陈欣然在男人裤裆上捏了一把,耸动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骚味,“小色狼。大清早的,又干了刘美玲。她的伤没事了吧?”
“只是皮外伤。没事了。”郝大根拉开裤子,把女人的手塞了进去,“男人婆,你跑不掉的。拿下江明白之日,就是我攻破你之时。”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亲几下、摸几下、甚至是舔几下。我不会介意。但是,真要捅进去。必须是我喜欢或是爱的男人。”陈欣然捏了几下,塞了回去,帮他拉上裤子。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让我摸?还帮我吹。男人婆。你的话很矛盾哦。”郝大根的右手挤进了女人腿间。
“喜欢有很多种。别说了。先办正事。只要能拿下苟东风。你不但可以摸这儿了。还能亲下面,让那水水飞起来吧。”陈欣然推开男人,弹身而起,拉着他向楼下跑去。
郝大根两人进了6o4病房,现苟东风闭着两眼装睡,偶尔还有酣声。郝大根爆笑,在苟东风下面按了按,“姓狗的,你再装睡。老子把下面的纱布扯了。”
“小子,老子就装睡,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苟东风睁开一条缝,瞄了一眼,现只有郝大根和陈欣然,没有别的人,知道耍不出什么花样,决定陪郝大根玩玩。
“no!no。”郝大根用力摇头,关门反锁,放下窗帘,显得很神秘,扶陈欣然坐下,两手下垂,一本正经的站在旁边,活脱脱的一个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