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们机会。”转身就走,白夜飞潇洒离去,也直到他远远离开,金大执事才疑惑问道:“究竟什么情况?不是说现在不适合得罪他吗?”董珍珠沉吟不语,眉头深锁,并没有直接回答。
白夜飞走在路上,还在思索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渐渐现,恐怕不是团长有什么渠道现了自己的问题。
因为这一路上,全团人对自己的态度,都生了变化,几乎所有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不知在说什么,而自己靠过去想问,他们就直接跑光了。
若只是背后议论,还有可能是因为昨天自己坐王府马车回来的消息,但避之唯恐不及的反应,就很说明问题了。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白夜飞心情紧张,却弄不清状况,只能暗自祈祷,自家搭档赶紧回来,此刻最需要八卦王帮忙。
只是,就快要回到寝室,白夜飞忽然听见,前头有几个仆妇在说话。
“那女孩真可怜啊,年纪轻轻,怎那么不长眼?居然相信一个骗子,把自己的前程都抛了。”另一个仆妇摇头道:“已经一天一夜了,就一直跪在那里,不吃不喝不睡的,糟蹋自己不说,那么多人都在看,真是丑死人了。”“是啊,简直不知羞耻,以后不知道还有什么脸作人?”白夜飞远远听着,越听越不对,虽然说的事情跟自己好像没什么关系,却感到不妙,再考虑团里人态度骤变,说不定就跟自己有关,当下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抓住一个仆妇,开口就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几名仆妇一开始没注意到白夜飞,才说得起劲,见他突然出现,被抓了个正着,又惊又怒,见挣脱不得,干脆撕破脸皮。
一名仆妇指着鼻子骂道:“你别装不懂啊,难道不是你让她去的?”“什么东西?我让谁去了?去哪里,干什么?”白夜飞一头雾水,“把话说清楚!”三个仆妇神色不善,轮番开骂。
“洁芝啊!”“难道不是你逼她去的?不是你,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白夜飞一愣,“洁芝干什么了?”“少装了!洁芝她啊,昨天跑去那个凤栖馆,跪在门口就不起来,要求见凤老板,说是要澄清误会。人家不理她,她就一直在那里跪着,半座郢都城都知道了!”“什么?”白夜飞脸色一变,心道难怪整天都没看到洁芝,这丫头居然不声不响,跑去干这个了!
不得不说,洁芝确实把握住要领,整件事有能力举手定乾坤的两个人,一个是凤婕,另一个是北静王。
北静王没人敢去招惹,那凤婕就成了唯一的目标,洁芝不知自己得了应声虫帮助,之前很可能看出自己心虚、没把握,就主动起来,用她的方法去帮忙了。
只是……白夜飞再顾不上其他,问清凤栖馆的方向,足狂奔,直接就冲出乐坊去。
……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傻啊?
……我没给过你什么好处,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你喜欢的那些歌,全都不是我的!你倾慕的才气,我根本就没有啊!
……我、我随时都会走啊,给不了你什么的!
心急如焚,一路狂奔,白夜飞什么也不顾,直往凤栖馆去。
第七三章握得牢牢的凤栖院门口。
凤氏商会,富甲天下,纵然只是郢都一座临时落脚之处,也建得极尽奢华。
院中草木成荫,雕栏玉砌,莺歌蝶舞,与其说是宅院,更像是一座庄园,圆中花团锦簇,处处都是精巧奢靡的亭台楼阁。
这么一处宅院,即使在寸土寸金的郢都,也属精华地段,平素都是空置,仅留少许仆从打理,让人惋惜兼羡慕,如今则随着其女主人的降临,一下变得热闹,光彩夺目。
此次来到郢都,凤婕大部分时间都在替北静王奔波,以此为由,不见外客,若非如此,恐怕门前不只是车水马龙,早就被各方显贵访客给塞爆了。
洁芝就跪在这门口,已经一天一夜。
面色憔悴,一双美目因为整夜没有合眼,遍布血丝,却充满执着,不肯放弃,少女时不时伸手摸一摸身边的竹篮,确认自己准备的心意还在。
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没有将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现,但少女青春可人的面庞,依然足够吸人眼球,而她长跪在此已达一日夜,这更惹来多人围观。
“这女的在干什么?长得还不错,怎么跪在这里?”一名路人好奇问道:“这不是凤氏商会的产业?那个凤才女不是正住在这里?为什么一个女的跪在这里?要也该是个男的在这里跪吧?”“你想到哪去了?”身旁的人摇头,说着刚刚道听途说的消息:“听说,她好像是来找凤才女申冤的?”“申冤?申什么冤?申冤不是该找官府吗?还是她被凤氏商行的人骗了啊?不会吧?”“你们都错了。”一名秃顶老者昨天就曾路过,接口道:“不是申冤,是申请。王爷的生辰庆典不是快到了吗?王府委托凤才女,帮忙考核挑选有资格上场献艺的乐坊。这姑娘的乐坊,没能通过考核,失去了庆典献艺的资格,她才过来跪求,想替自家乐坊争取名额。”“原来如此,居然用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