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皎神情淡然:“我与阿槿非亲非故,总不该万事都过问她的。”
长青不觉心道:大人现在让他去跟着阿槿姑娘,不也是“过问”吗?
当然了,这话长青没,他只是挠挠头:“大人这几日为何都躲着阿槿姑娘啊?”
季君皎没答,只是端了茶杯,抿了口茶。
长青继续开口道:“属下觉得阿槿姑娘很聪明,属下都察觉到大人在刻意躲着她,想来阿槿姑娘应该也发现聊。”
“咯——”
季君皎将茶杯重新放回到书案上,这才淡淡抬头看向长青:“今日怎么这么多话?”
长青识趣地闭了嘴,又抱拳行礼后,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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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闻最近这几日过得那是相当滋润。
她知道长青一直在暗处偷偷跟着,便总是装出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
给季君皎搭好了戏台子,就要准备唱戏了。
这一日,李云沐又来书摊前寻她。
“阿槿姑娘,你要的东西,我都备好了。”
李云沐将一把钥匙拍在她面前:“往城西走,穿过第三个巷子的第三间院,我将黄金埋在了树底下。”
秦不闻挑眉:“马车呢?”
李云沐危险地眯眯眼睛:“阿槿姑娘,我总不能把所有好处都现在交给你吧?万一你反悔了,本官可就得不偿失了。”
秦不闻眨眨眼,面不改色地拿过钥匙:“好哇,那我总要去你的地方验验货才行,李大饶人品……”
着,秦不闻上下打量他一眼,轻嗤一声:“女子实在是不敢恭维。”
“你——”李云沐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要发作。
长安街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他观察四周,最终还是将怒火压了下来:“好,我给你时间去看,但是阿槿姑娘,我的耐心有限。”
李云沐顿了顿,语气微冷:“验完之后,你立刻去大理寺报官,季君皎为了个人清誉,不惜害你性命!”
秦不闻从善如流地点头:“李大人您放心,我这个人呐,最讲信誉。”
个屁。
君子言而有信,她又不是君子。
——她要当人。
李云沐得了秦不闻的回答,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秦不闻动了动耳朵,朝着远处看去,便看到长青几个闪身,消失在了人群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