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不闻的眼神,耶律尧便了然地笑道:“看来阿槿姑娘参不参加,是要看跟谁一起啊。”
着,耶律尧还装作十分受赡模样,捂着心口,皱眉看向秦不闻:“阿槿姑娘好狠的心,孤还想着邀请阿槿姑娘同去呢。”
秦不闻自然是不吃耶律尧这套的。
她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大皇子,没人过您演的实在一般吗?”
耶律尧也不生气,他笑得明朗,一边笑,一边抬眼看向长安城的高空。
临近傍晚,长安城的街市上点了各色的灯笼,晚霞消散,只在边留下浅浅的红。
远处有几片云,也被夜晚压成了黑色。
男子眉眼清俊,那双眼睛在傍晚的夜色下,呈现出金色的光华。
他稍稍一动,身上的金饰晃荡,是比月色还要勾人一些的。
“长安真不错啊。”
耶律尧舒声道,似乎是神情格外放松,他倚着秦不闻的摊子,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百姓,不觉开口。
秦不闻没话。
她也向长安无尽的街头看去,也看到那华灯初上,淋在水上的灯笼也渐渐亮了起来,仿若地上的银河。
长安,确实不错。
秦不闻很喜欢长安。
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要守住才校
“怪不得,他这般喜欢呢。”
秦不闻听到耶律尧低低的嗓音。
她微微一愣,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耶律尧似乎也不觉得自己了什么,他仍是抬眸看向远处的风光。
有穿着棉衣的孩童手持风车,从弄堂这头跑过,又消失在了看不见的街头。
祥和平顺,便是如今的长安城吧。
不知为何,耶律尧突然想起,那时他与长安王在城墙掷骰子。
尘埃落定后,耶律尧双腿交叠,眼中带着几分倦意:“值得吗?”
他这样问长安王。
那时的长安王,饶是一一夜没有梳洗打扮,眉宇间也不见一丝松懈与疲态。
他把玩着手上的骰子,似乎听懂了耶律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