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宴,说好的爱呢?”
墨司宴洗完手,回来,拿过黑金香,寒眸扫在夜凌脸上。
夜凌,“……”
得!这让人冷到浑身都寒凉眸光!
还以为有了宋小姐,宴会多一些温度,突然觉得他错了,这人还是那个冷血动物。
不过说起冷血,好像也不能完全怪宴,他身上的确流着不少冷血动物的血。
墨司宴没再理会夜凌,黑眸扫了一眼自己卧室的方向。
没有一会儿,年福回来了,“大少爷,这件干净的衣服,您先披着。”
墨司宴,“嗯,年叔,你先把黑金香放去书房。”
年福,“好的,大少爷,要不您先去我的房间洗个澡,我放好了新的洗漱用品。”
墨司宴,“好。”
他朝着年福的房间走去。
夜凌看向他的背影,很是倔强地出声,“我今晚不走,绝对不走,最迟也要等到天亮。”
还没有见那位宋小姐真人呢!
怎么也要熬到明天!
墨司宴头也不回地出声,“随你。”
夜凌,“……”
这个凉薄的男人!
一直到墨司宴进了年叔的房间,他才移开视线,看向程柏延,“今晚你住哪里?”
程柏延指了指自己以前来住的房间。
夜凌看向客房,“那我住……”
年福正好从书房出来,“夜少,那边有人了,今晚你只能和我睡了。”
听到这话夜凌有点慌。
万一自己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打呼噜、放屁、磨牙什么的,年叔会不会直接弄死他?
他求救地看向程柏延。
程柏延直截了当,“我有洁癖,你睡觉打呼噜。”
夜凌,“……”
是个人,都打呼噜吧?
打个呼噜怎么了?
打呼噜不犯法吧?
无论是这边的法律还是古武界的律法,不触犯任何一条!
“延,你这是霸凌我!”
程柏延起身看向年福,“年叔,晚安,我先去睡了。”
年福,“晚安。”
院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夜凌、年福和何夕。
何夕看向年福,“义父,那我……”
年福从口袋里摸到一个盒子,“夕夕,这个给你,是义父送你的礼物。”
何夕接过,“谢谢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