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筠儿好不容易与我们有了些热络,又要分离了。再一次相见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夏侯章确实伤感了,自己的儿子女儿像没爹没娘的孩子自由生长。在长安这样的是非之地,能健康的长大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但当年的事情,夏侯章至今也不后悔。
为人父亲,就该对他负责。
“父亲,我岳父说,他今日去面圣,去求皇上一个恩赐。”
“请求皇上允许翎儿、筠儿随你们一道回西北。想回长安就回长安,想住西北就住西北,咱夏侯家的孩子不再拘泥于固定的牢笼里了。”
夏侯章激动地拉着夏侯煜的手,“当真?皇上会答应吗?”
“父亲放心,问题不大。我岳父在皇上面前很是得脸,既然皇上同意泱泱嫁给我,想必当年的事情已然放下。
皇上已经明说了,陆家嫁女的规制可参照大邺朝的郡主。还派了冯德海主理陆家婚礼,这几日都不必回宫。
泱泱出嫁那天,皇上揽了主婚人,帝后亲自到场观礼。
虽然,溧阳郡主也是同一日出嫁,但是时辰都排在了我和泱泱的后面。
这次您能回长安,也是因为我岳父的原因。”
夏侯章对亲家就更好奇了,由一介七品县令,连跳好几级到了长安就任户部侍郎。建承帝对亲家如此看重,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想当年哥几个可是随着建承帝南征北战,舍生忘死的跟着他平定四海,都不曾得到他任何的偏重。
这陆行知何德何能啊?
夏侯章之前听小儿子夏侯翎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陆家人的事儿,可他也不甚了解,也不够深入。
“煜儿,你展开说说你岳父,还有你那宝贝媳妇儿。”
“你等会儿,我叫你二娘也来听听。”
夏侯煜心想,父亲,故事没有您想的那么长,几句话就搞定了。
有一些您还不方便听,怕您年纪大了受不了那血腥。
长安,胥府
宫里传回了胥墨白与姜芸儿婚礼的吉日。
胥克寻拿在手上气得发抖,谢氏接了过去,“这姜家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咱太后也不帮着说说。
与陆家小女出嫁同一天,还是在陆家的后面,这是要伤透墨儿的心吗?
何必将人逼到这份上?!”
“之前暗卫传回陆行知与夏侯章去禅源寺为陆家小女与夏侯煜请吉日,墨儿就好几晚睡不好觉了。
府里上上下下都必须先瞒着他。如果让他知道,更不得了,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
“老爷说的对,府里我会再叮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