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城墙上,很多禁军的士兵如梦游般呆立着,直到面前那道阴冷的身影逼近,他们才如梦方醒。
洪秀,白莲教教主,以冷酷无情着称。他的身影如鬼似魅,传递出无形的压迫感,令士兵们胆寒。
“撤下去,后面有我们的弓兵,撤下去就安全了!”一名中年士兵咆哮着,带头向城墙一侧退去,后面的人一时间也不知所措。
“别慌,快按部就班的撤退!”一个禁军曲侯目睹这情景,怒喊着,但他心中也在打鼓,随即跟着后撤。
残阳如血,将城墙染成一片猩红。败退的禁军士兵如同潮水般涌下,原本井然的队列被恐惧撕扯得支离破碎。
哭喊声、咒骂声、金铁交鸣声混杂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混乱的败退之歌。
一个年轻的士兵,脸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拼命地向下爬着,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一眼,生怕洪秀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会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好不容易爬下城墙,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颤抖不已。
冲上城墙的禁军,最终活着回来的不到三分之一。
原本气势汹汹的进攻,如今却变成了狼狈的逃窜。
洪秀站在城楼上,眼神冰冷地俯视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
他没有下令追击,他知道,此刻的禁军已经丧胆,只需稳守城池,便可将这群朝廷的鹰犬彻底击溃。
他只需要等待,等待着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蔓延,最终瓦解敌人的斗志。
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关飞脸色苍白,双目赤红,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面前的桌案。
“孟奂!徐阳!“他咬牙切齿地念着两位校尉的名字,心中悲痛万分。
这两人是他手下仅有的六个校尉中的两个,如今却双双战死沙场,这是自剿灭白莲教叛乱以来最大的损失。
“将军,保重身体啊!”一旁的李毅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关飞,关切地说道。
……
嬴正起身,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赵雪还在熟睡,白皙的肌肤在薄被下若隐若现,几缕青丝散落在枕边,更显得妩媚动人。
嬴正轻轻走到床边,看着赵雪的睡颜,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唔……”赵雪出一声呢吟,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嬴正:“夫君,你醒了?”
“嗯,你再睡会儿,我去练功了。”嬴正柔声说道,眼中满是宠溺。
“别,我也要起来。”赵雪一把拉住嬴正的手臂,撒娇道:“夫君练功,我也要一起练。”
嬴正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还真是粘人。
两人一起穿戴洗漱好
两人穿戴完毕,洗漱过后,一同来到庭院之中。
晨曦透过枝叶,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
嬴正手持龙吟槊,通体乌黑,寒光凛冽。
赵雪则手握凤鸣槊,枪身被她弄成了通体银白色,细长的刃口像是凤凰的尖喙。
嬴正含笑看着赵雪,柔声说道:“雪儿,准备好了吗?”
赵雪嫣然一笑,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夫君,开始吧!”
嬴正率先起进攻,龙吟槊化作一道黑影,直刺赵雪咽喉。
赵雪不慌不忙,凤鸣槊轻巧一拨,化解了嬴正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