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冷道:“先不说你等全都恶行累累,死有余辜。
便真是冤枉,那又如何?
许你报复江某,祸及江某家人,便不许江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宁一番话,说的张润笔哑口无言。
他本想以三寸不烂之舌,挤兑江宁,放他一家老小活命,却不料江宁一句话,竟让他无言以对。
此刻,张润笔,面色惨白,万念俱灰。
张家老幼,嚎哭不已。
江宁突然话锋一转,瞪着郑屠山,冷冷问道:“郑屠山,江某的问题,你可曾想好怎么回答——你究竟要,怎样照顾我父母胞妹?
说的出,说得好,便赐你等一刀之苦,若不然,碎剐凌迟!”
郑屠山,郑敏,钱妙可本已万念俱灰,只求一死。
却不了江宁仍然记得此事,旧事重提。
这位封号战神,还真是记仇!
不过,想也难怪,自己等人,几次三番触其逆鳞,若能善终,才是天方夜谭!
这是这个问题,要怎样回答?
实话实说?无疑火上浇油。
编瞎话?这时候还编瞎话辱没封号战神的智商,真的好吗?
郑屠山兄妹绝望之余,疯狂磕头,疯狂谢罪。
郑敏嘶声哀求:“江大人,求求你饶过我女儿一条性命,我女儿,她还年轻,她还是个孩子!”
郑敏突然大声哀求,为自己的女儿,拼命求情。
江宁冷冷道:“你女儿,生性嫉妒心强,最看不得长相优于她的女孩。每每见到,必会想法残害。
至今为止,已经有十六名女孩,或被毁容,或被强。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昔时她花容月貌,倾国之资,尚有这许多人受害。
今日她容貌尽毁,这天下女人岂非要被她残害干净?
江某便是为麾下数百万单身袍泽,也不能饶她残生!”
钱妙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做的这些事,何等隐秘,竟然也被江宁翻了出来!
江宁扫视郑敏,冷道:“早知当日,何必当初!
罢了,我的问题,看来是没有答案了。
来世,若还能为人,若还能为人母,切记——惯子如杀子,恩养无义儿。”
郑敏本来,还在哭天抹泪的撒泼,但闻听此言,戛然而止,颓然瘫软在地。
江宁冰冷下令:“郑敏,郑屠山,钱妙可,张润笔等,按罪凌迟。八千八百刀。
余者,斩首示众,于此地筑京观,警示世人!”
江宁说着,振臂转身,缓步离去。
身后,传来白开鑫开山般的命令:“全军,推进二十步。目标,对方千人阵,弓弩手三轮齐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