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才大声示警,不知这位小哥可曾受到贼人的骚扰吗?”
刘铨验视过那名被他飞镖击中的悍匪确实毙命后,方才来到立身于庭院的熊治身前。
熊治听刘铨此语,真是巧之又巧地将他及时赶到的巧合做了个完美的解释。
但是刘铨这身夜行人的装扮却无法遮掩其真实意图。
可是熊治看这刘铨一幅颇为恭敬也极具礼仪的做派,心中又有一丝不解?
按理说这刘铨应该是颐指气使惯了之人,因何会对他一介庶民如此谦恭?
熊治虽是不解,但是人家笑脸来问,你总不能恶语相见吧。
“哎哟!原来是捕头大人,在下失礼了。”
“这贼匪有两人潜入了在下客房之中。”
“出于自卫,在下不得已方才将他们击毙。”
刘全一听,忙惊呼了一声
“啊嘢!原来贼匪有三人吗?”
“那小哥不曾受伤吧?”
“敢问小哥名姓,可叫熊治吗?”
‘八爷’刘铨这声惊呼,似乎在证明他并不知晓这悍匪有三人,他这么做无非是告诉熊治,自己只是赶来巡查的,并非尾随而至的。
熊治扫视着身着夜行服的刘铨,心头却微微一惊!
怎么自己名姓这刘铨竟然知晓?
可自己印象中,刘铨这人,他绝对没有见过,真不晓得刘铨是如何知道自己名姓的?
莫非是中原群英会上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天朝武林吗?
见许多惊醒的人正纷纷打开了门,熊治忙将那人皮面具拿出来重新带好。
随后熊治略有几分狐疑地问道“奇了。在下从未见过捕头大人,不晓得大人怎会得知在下之名讳呢?”
刘铨耳听熊治之语,知道自己找到了大师兄蔡久阁要他照应的人,这心头方才一松。
“嗨!原来真是熊公子驾临敝处啊!幸甚!幸甚啊!”
“公子之名讳可是黔岭城中的总捕头蔡久阁大师兄传来的。”
“大师兄让在下在陵南关恭候熊公子大驾光临。”
“你说我的信息是黔岭城中的总捕头蔡久阁传来的?”熊治追问了一句。
“正是。并且大师兄叮嘱在下若是接到了熊公子,就一路护送熊公子直抵黔岭城。”
就在两人话语间,这庭院内早被惊醒的旅客和店伙计给塞满了。
住店的旅客有外地来得居多,他们自然不认得刘铨,但是这客栈的伙计和老板又怎能不识得‘八爷’刘铨呢。
见刘铨在和这住店的青年交谈,他们不敢插嘴,只能是在一旁静候着。
刘铨抬手将客栈的老板招到了身旁,命他立即给熊治在另开一间上房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