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用这些东西易容呢?”
面对清虚子扔过来的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熊治的面容中透出了古怪的神情。
“呵呵。你已经捅了马蜂窝,难道真不拍被马蜂叮咬吗?”
清虚子的言语中不无揶揄和调侃之意。
熊治很无语!
熊治也很无奈!
昨夜熊治和清虚子返回霸陵镇投宿。
二人在客房中彻夜长谈,始终不能理清铁衣卫的后台是谁?
被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藏在暗中的、实力强悍的势力盯上了,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一件事。
而能被这种势力所追杀的人,也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
呵呵!说不定昨晚被他们救下的那人,其实就是坏蛋呢?而为了隐藏自己,很难说这人不会恩将仇报哇!
因此清虚子的顾虑和准备,显然是防患于未然的必要举措。
熊治将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摆弄了半天,方才对着镜子中显出的冷漠面孔,觉得很不可思议!
“觉得自己现在的摸样如何呀?”
清虚子见熊治这番表情,就知道这个黑小子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
“难受。”
“别扭。”
硬邦邦的四个字。
这就是熊治扔给清虚子的答复。
“呵呵!得了,别在研究自己了!先去吃饱了肚子,然后我二人去租一条船,沿着霸陵河一路溯江而上直抵巴陵郡。”
易容好了的清虚子背起行囊,率先走出了房门。
易容之后,二人离开了租住的客栈。
他们寻到了霸陵镇上最好的一家酒楼,熊治和清虚子走了进去。
这酒楼的雅间十分特别,中间只是用屏风略作间隔。
虽然你看不见其他酒桌上坐着的食客,但却能清晰地听到他们在酒桌上的闲言碎语。
熊治并不擅饮酒,因此桌上的酒只是抿了一口就不再去碰触了。
想不明白夏芸这次约他前来霸陵的目的是什么,熊治始终是一幅闷闷不乐的神情!
知道熊治心中想的是什么,清虚子也不去打搅熊治,只是放开了胃口,自顾自的在一旁海吃了起来。
这二人所坐的这隔间里,真得就是只闻吃菜时嘴巴发出的吧嗒声而再无其他声响了。
正吃着,清虚子忽然眉峰一凝!
他用手在酒桌上请敲了敲,随后蘸着杯中的酒,在酒桌上轻轻写下了一个字:
‘听。’
熊治一愣,放下手中的筷子,不解的望着清虚子。
清虚子用手点了点身旁的屏风,并不言语。
熊治于是静了静心,去细细聆听四外食客们嘈杂的话语。
终于,熊治听到了有关自己和清虚子的言论。
“喂。你听说昨夜在去往云罗镇的路上发生的事吗?”
“没有啊?发生了什么啊?”
“你知道屠胜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