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疑问。
“针灸。”霍景深勾起薄唇,反问,“你以为是什么?”
姜烟一愣:“针灸?你昨天晚上在书房,和那个女孩子……”
“继续说。”霍景深嘲笑地看她,“说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姜烟脸颊微红,争辩道:“你无缘无故为什么要针灸?还神神秘秘的,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思想不纯,所以才会看什么都像色。情。”霍景深毫不客气地取笑。
“你胡说八道……我才没……”姜烟一顿,轻哼,“你和那位针灸小姐态度亲昵,不能怪我想歪了。”
“嗯,你是吃醋了。”
“我没有!”
姜烟拒不承认,用力地抽回被他摁在胸。口的手。
但她心底某处却忽然松软下来,那股愤恨和悲涩悄无声息地褪了下去。
她目光流转,不经意看到他衬衫下摆的浅浅红色。
那抹红色,是从他右臂衣袖上蜿蜒下来的,被海水泡得颜色变浅……
“七少,你……”姜烟蓦地抬眸,惊疑道,“你是受伤了吗?”
“一点小伤,没事。”霍景深轻描淡写地道,“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这里没有处理伤口的东西,暂时先不管。”
“不管?那怎么行。”姜烟顾不得许多,伸手就卷起他的衣袖。
他手臂上确实有个伤口,应该是被射伤的。
看起来并不狰狞,但……
“子弹留在里面吗?”她知道即使是气枪,也可能装了金属子弹。
“没大碍,等我们离开这座小岛再处理。”霍景深淡淡道。
“但是,我们怎么离开?”
她身上没有手机,就算有,也被海水泡坏了。
更何况,这座荒岛上怎么会有信号?
“放心,我的人会找来。”霍景深没有多说,勘察环境片刻,折下一些干燥的树枝,开始生火。
他和姜烟在海里沉浮了一段时间,两人的衣服都已经湿透,再经海风一吹,很容易感冒。
她还怀着身孕。
“你在钻木取火?”姜烟蹲在他旁边,好奇地看着。
霍景深动作纯熟,显然野外生存的经验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