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换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衣服。
服装参考——黑衣人。
上品隐身符一贴上,他俩人如入无人之境。
阮蔚取材方便,一人顶两。
阮家老祖曾经其实是参阵修一道飞升的,只是后来的修士们没能遗传到阵修一道的天赋,这才慢慢演变成现在的剑修世家。
但阮家修士对老祖留下的防御阵无比的信赖。
头可断,血可流,老祖的阵法就是牛!
那处墙角的防御阵薄弱只有阮家嫡系才知道。
阮家嫡系不多。
不才。
阮蔚正是其中一个。
于是阮家侍卫们巡查之余,绝不会想到有人敢大摇大摆的贴着隐身符在阮家晃悠。
与她相比,阮萳之的行动很不便利。
阮河将阮萳之一举一动看的死紧,只要人一出院子他就能得到消息。
他俩飞的将准备好的所有东西埋好。
常怀瑾给阮蔚传音,“师姐,接下来呢?”
“回去呗。”
“等等,”阮蔚忽然停住,她忽然想起什么,又是一抹让常怀瑾有些胃疼的笑容浮现。
阮蔚笑得纯良,“跟我来。”
常怀瑾见已无转圜余地,只好顺从的跟上。
他一边跟着跑,心底隐秘的还有些刺激。
毕竟从小按规矩行事,常怀瑾都不知道原来搞事能这么快乐呀。
两人一路小跑到了主院附近。
远处似有人声传来——
少女立即躲进墙角阴影里。
常怀瑾有样学样,他则屏息缩在了一处树干旁。
“哼!”
远处有人怒色匆匆的行来。
哦哟,熟人。
这不她三叔阮仲嘛。
阮仲身边的女修还在柔声细语劝慰着,“三爷别气了,家主他也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了,他最后不是都松口了吗?”
“滚开,你究竟是谁的人?!怎么还替他说话,”阮仲一把甩开她,满脸厌恶,“他哪儿松口了?居然还瞒着我把阮渐姜那小崽子叫了回来!”
“有个十大宗亲传弟子的儿子了不起啊?”
确实了不起啊。
女修被他甩的一个踉跄,看他实在怒极,唯唯诺诺不敢再说实话。
多年以来和阮仲有感情纠葛的女修不少,但孩子他是一个也没有啊。
阮仲见状,更气,“蠢货!一个两个,都不让我好过是吧?那就都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