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云年纪小,齐公子不必刻意激他。”
“我们,秘境里见真章。”
“哦?是你呀,阮渐姜。”齐白芨啪的一下将折扇一收,一双狐狸眼眯起:“可不敢担您这一声公子——”
“听说蓬莱今年来人了?”
“可我怎么没见着你那堂妹?莫不是,被你那亲爹叫人抓走了?”
齐白芨很明白如何用话扎人。
去年阮家翻案那事闹得可真是大。
几乎是整个通州人人皆知,琨音门嫡传大弟子,有个残害兄弟、觊觎亲侄的生父,听说最后还让万剑宗执法堂判了刑,废了灵根流放到蛮荒挖泥巴去了。
阮河是走的迅,阮渐姜这一年可不好受。
多少风言风语、无孔不入的钻进他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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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观众席议论纷纷。
“你!齐白芨你混账!”
元吹云眼睑一下变得通红,若不是阮渐姜死死拽住了他,他此时就要冲上去和齐白芨拼命了。
阮渐姜垂垂眼眸,指尖掐出印痕。
齐白芨说得对,他……
他对不起阮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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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孩子们闹得起劲,台上各宗掌门也在互相扯头花。
琨音门掌门元音一把抓住玄天阁长老的花白长胡子,破口大骂:
“你们玄天阁一天天的都在教什么?!你们家嫡传好端端戳我徒儿肺管子干什么?!!”
玄天阁长老大惊失色,“你,你作甚?!”
“白芨说的都是事实!怎么,他爹做得出,还不让人说了?你快松开老夫的胡子!”
元音:“不松!你们就是故意的。”
“儿子是儿子,老子是老子,凭什么叫我的徒儿替那老匹夫挨骂?!”
天机楼的玄真子,他倒乐得和稀泥(拉偏架):
“哎呦,元音你也别太用力了啦哎,你也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这三个吵着。
另一头倒是岁月静好。
丰无涯坐在一边,低头抿了口清茶,眼睛一亮,扭头就笑:“哎!这茶不错呀,给我揣点回去呗!”
坐于最上的万剑宗掌门,岑临息,微微颔:“可。”
丰无涯就去扒拉他芥子袋,岑临息也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