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我是小人我不怕。”
望溪行一脸恼意,双目险些喷出怒火来,“阮、蔚!”
阮蔚悻悻然,“这么凶干嘛,不就绊你一跟头嘛。”
齐白芨怒极,“别晃悠了!你丫再不来老子就要被他那破剑戳死了——”
和傅弈对战简直太吃亏了。
齐白芨完全无法回头看他。
齐白芨:他就不信了,傅弈这小子要是对着阮蔚还能这么狠?
“别催别催。”
阮蔚猛地划来一剑,隔开了傅弈与齐白芨,她腼腆一笑,“这不就来了吗。”
你的来了真的让他等的好苦啊!
齐白芨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他累极:“呼,我去,跑,跑死我了这小子。”
阮蔚再次一剑挑开执着于戳齐白芨屁股的傅弈。
她还有闲心回道:“你得加强锻炼啊,这才哪到哪啊?”
齐白芨,“……”
“有没有人说过你们蓬莱仙宗都挺欠打的。”
阮蔚的一句加强锻炼,这和常怀瑾的那句练习不够如出一辙。
该说这俩不愧是一个师尊教出来的吗。
齐白芨翻白眼,“你跟他打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先上,我辅助。”
“不过,他应该不至于吧……”
阮蔚一愣。
嘛意思。
什么不至于?
但她别无选择。来都来了,这不得跟咱们男主碰一碰嘛。
阮蔚一剑水色直刺傅弈心窝。
傅弈被动格挡、瞬间反击。
他虽然对阮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但也分得清主次。
所有万剑宗弟子心中都有一坚定信念:
胜利,只能属于万剑宗。
何况放水本身就是一个极其侮辱剑修的行为,既侮辱阮蔚,也侮辱自己。
两个剑修眨眼之间就过上了数十招。
阮蔚边打,边琢磨着齐白芨的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两人中间隔开了一段距离。
阮蔚诧异的看向他。
傅弈轻声道:“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