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越是接近大限的人啊,总是越发的在意起因果来。
若非必要,他们不会沾染凡尘。
暴躁老祖:“你!!!”
像这种一看就是还没修炼到家,再过个几十年,大限将至就老实了。
阮蔚懒得搭理他。
然后。
阮蔚轻轻的扬起下巴,她扫视一圈之后,锁定了老祖之中看上去最深不可测的那位。
阮蔚:“喂。”
坐在最前方的望家老祖缓缓抬眼。
阮蔚见状,她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堪称绝色的笑容。
“你们,选的明白吗。”
“都这时候了,你们不会还以为望池皑能压得住望溪行吧?”
她的眼睛真的很亮,很亮,仿佛受过仙珠玉露的洗礼一般,亮的直戳人心。
当阮蔚望向一个人时。
她几乎都能毫不费力的看清楚对方心中所想。
听见阮蔚的话,望家老祖只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他似乎是在沉思,也似乎在走神。
总之,他没有回答。
阮蔚冷笑了一声:“有的时候,哑巴或许真的会成为‘哑巴’。”
天生不会说话的人是哑巴,后天变得不会说话的人也是哑巴,还有一种人,也能做哑巴。
是什么人呢。
阮蔚不喜欢把话说的太明显,她总是喜欢给对方、给自己留有一定的思考余地。
对于这些惯会装聋作哑的老祖。
阮蔚并不陌生。
望家是如此,阮家又能好到哪儿去。
当初她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要说阮家的那些老祖当真不觉得有猫腻吗,怎么可能,他们只是没有其他的选项了而已。
阮家嫡系就那么几个。
在阮萳之还没成长起来之前,掌家权也只能交给阮河了。
而在阮萳之的夺权之路上,阮家那些个老祖们当真没有插手其中吗,也不可能。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当初,阮萳之能在阮河眼皮子底下,在短短四年之内逐渐坐稳少主的位置,这其中定然少不了那些老祖的手笔。
珍珠和鱼目,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阮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们选择了天赋绝佳的阮萳之,同样也是变相留住了天生灵体的阮蔚。
当然,这个选择阮家做的也不容易。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