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不讲武德!
萧玄同和阮蔚偶有争执。
因为各执其词,师长们从不偏帮(除了丰无涯),更多的、便是看谁先告状抢得上风。
争输了,也只能怪自己没能先开口。
萧玄同凭借告状大法,能勉强和阮蔚四六开,虽然事后永远会被她报复回来。
但对原本必输的萧玄同来说,告状也是个百试百灵的绝技了。
现在却不起作用。
“玄同,在外面玩傻啦?”朝见拂尘甩了他一脸,他满脸疑问的看向萧玄同,很是不解:“你一个忘干净的还敢找我告她一个全记住的状?”
朝见真诚道:“你在指望……我罚她?”
“我看你挺会做白日梦的啊,要不你来猜猜今天我准备给你布置什么课业吧——猜对了双倍,猜错了三倍。”
“如何啊?嘻,嘻,嘻。”
听得出来,朝见身体里的气已经挤压到他脑子了。
不然他不可能会出这么变态的笑声。
今天这罚可不关她事。
阮蔚安心了。
阮蔚鼻尖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她学着朝见笑:“嘻嘻”
萧玄同,“……”
他脑袋砸向地面,声音虚弱,“我错了师叔。”
生无可恋。
心如死灰。
人生渺茫如暗星。
萧玄同都快怄死了,实在是今天被阮蔚骗走渡鸦气过了头。
常怀瑾有样学样,他也把脑袋往地上一砸,大喊:“我也错了!师叔!”
常怀瑾是纯纯实心眼。
力道之大,他砸的地面都颤了颤。
砸的一旁缩瑟坐着的握瑜都抖了抖肩膀,心里万分慌张。
她想起萧玄同的话。
握瑜心想,果然!上二师叔的课真的会有一种自己即将成为太监且不断地被凌迟片死的无力感啊——
池衿也打了个寒颤,他手上翻着书,一目十行,极尽可能的记忆着。
他可不想被二师叔罚。
谁罚都行,把他丢去老祖那挨揍都行,就是不要二师叔!
“萧玄同,”
朝见咬着牙,竭力忍住心头火涌起,“身为大师兄,没有以身作则的教育师弟师妹;通州历练辛苦,但你绝不该忘掉如此之多!你给我在这,从第一个书架开始看过去。”
朝见一把将地上瘫着装死的两人拎起,“还有你,常怀瑾,喜欢从头开始是吧?行!”
“你们四个一起,每日都来我这背书,背一本过一本,过不去的都给我——”
熊熊燃烧着的怒火迸。
“轰!!!”
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