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拒绝洗脑。
她蹲下身子。
一只手极其干脆的扒开阮渐姜的衣袍,另一只手迅的一点也不忌讳的在他浑身四处寻摸着命牌。
“!!!”
阮渐姜满脸通红,脑子里成篇的话也被此举打断,“等等——”
“阮蔚!我是你哥!堂哥也是哥啊!等等等等……你别!快住手,别扒拉我裤子!”
“好的堂兄。”
阮蔚口头答应着,手里动作却是不断。
背上摸不到?
没关系。
她直接大力水手附体,把人轻轻松松翻了个面。
阮渐姜一边扭得跟蛆似的抗拒着,一边爆粗,“……我靠!”
“别扒了阮蔚!别再往下扒了!镜蝶在录啊镜蝶,阮蔚!你给哥多少留点面子,啊呸,裤子啊!!!”
场面太过刺激。
元吹云俊脸爆红。
穆笙直接别过脸去不好意思再看了。
场外观众,“……”
谁家小姑娘上来就扒人男生衣服的?
蓬莱仙宗到底怎么养孩子的啊喂!你们是怎么把好好一个谪仙灵女养成这副德行的?!
啊。
不过琨音门嫡传身上还怪白的嘞——
蓬莱:谢邀。谁懂啊家人们,这真的是太冤枉了!
难道是朝见不教吗?是此子本性如此啊。
在阮渐姜的惊恐呼救声中,阮蔚直接将人上下其手摸了个遍,才终于在他裤腿位置搜出阮渐姜的命牌。
阮蔚嘀咕,“藏得还挺深。”
接着她随手将外袍扔在阮渐姜身上。
阮渐姜趴在地上,喘着粗气,面色潮红,活脱脱一副被蹂躏后的小媳妇样。
他拳头捏的死紧。
只余满心愤慨,此刻的他倒是再也没了对阮蔚的愧疚之心。
阮渐姜满脑子:出去后能不能把在场看见的人都鲨咯!
穆笙对阮渐姜佩服至极。
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虽然最后命牌被阮蔚扒拉出来了。但他都被扒成那样了也没松口,至少,前面还是守住了的,有骨气!
阮蔚没有第一时间捏碎命牌,只是随手晃了晃就揣进了怀里。
下一个。
阮蔚转头看向了元吹云。
在元吹云眼中,阮蔚已经和仙女什么的沾不上一点儿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