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误会她了。”
阮蔚贴近他,吓得喻之椿几乎要往墙上贴去了,又直接被阮蔚一把拽了回来。
她仿若柔软无骨的依偎在他肩上,低声威胁:“能不能演?”
“不能我换个未婚夫也行。”
喻之椿吓得一抖,“我可以!”
他立即转向已经聚过来吃瓜的众人,表情坚定的像要入党:“我们挺好的,不劳诸位操心。”
阮蔚温婉贤淑,“是啊,我只是出去玩两天。”
“对吗,之椿?”
喻之椿,“……是,是的。”
合欢宗弟子:
“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少掌门生的这般好看,仙子怎么会不喜欢呢?”
“倒也不能这么说,那沧海酒楼的少东家生的也极其出众。要我说,还是阮仙子慧眼识珠,看中的就是我们少掌门知冷热、贴心。”
“说起那沧海酒楼的少东家,听说他昨日因为当众殴打自家食客,被逮进大牢了!”
“啊?!真的假的!那他要关几天哇?”
“一天都没关住,连夜就从牢里跑了!还顺便带走了他殴打的那两位食客。也不知道是好心,还是换个地方继续打……”
“这般来看,还是我们少掌门稳重些。”
“虽说以阮仙子的身份来配我们少掌门确实是低嫁了。她家那架势,啧啧啧——听说到现在也没真正松口呢。”
“是啊是啊,若不是掌门当年与她家有旧,恐怕这道招婿请帖也送不到少掌门手上。”
“还好阮仙子重情,硬是抵着家族压力选了少掌门。那年,听说就连伏龙寺那群秃驴都预备献上佛子来搏一搏呢。”
“何止啊!我们蛮荒边境稍稍有头有脸的家里不都派了适龄子弟去吗?”
“总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一年真是犯太岁了,他俩总是吵架,一吵架阮仙子就会消失几天。可担心死我们了。”
阮蔚的耳力虽不如常怀瑾,却也差不离太多,多多少少都听见了些。
信息量有点大。
沧海酒楼?招婿请帖?与掌门有旧?她和喻之椿吵架了,还会消失几天?
阮蔚不打算太早暴露自己,每个嫡传对自己的身份都是一知半解。
她相信,喻之椿也不见得知道。
没被塔灵封住记忆算是半开挂的喻之椿:“……”
喻之椿自然也听见了这些话。
他确实没有自己这个身份原本的记忆,但他有外界的全部记忆啊!
但是……
喻之椿实在不爱八卦,他一般都是关起门来自娱自乐。
而且,他学认字的时候太晚了,宗门里的教习师傅又喜欢逗人,学起来太吃力,这导致了他对读书读史一事的极其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