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川他——”
“随他。”阮蔚目色幽深,意味不明的看了傅弈一眼,“我三师弟呢?你没看见他吗?”
傅弈一怔,眼神克制不住的瞟向了望溪行。
阮蔚也顺着他视线跟了过去。
望溪行,“……”
你丫的。
专门坑师姐啊你,都说了干坏事不能别人一问就心虚啊喂!
望溪行深吸了口气:
“他拿着麻袋鬼鬼祟祟的跟在李戟川身后,我以为他抽到的身份是人贩子,我的任务是向李家报恩,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刚才顺手就把他关起来了。”
阮蔚,“……”
我那一根筋不带脑的三师弟呦,叫你去盯着孩子不是叫你去当街抢孩子啊!!!
握瑜郑重其事,“多谢。”
常怀瑾就是这么不走寻常路的一个人。
在握瑜的记忆里,常怀瑾从前多少还是会顾及一下自己的颜面的;而近年,在阮蔚的近墨者黑式潜移默化的引导下,他的脑回路就更神奇了。
已经到了她这个双胞胎妹妹都看不太懂的程度。
这次的小比也没什么危险,把常怀瑾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关起来,可不就省事多了吗。
被关在地窖里的常怀瑾似有所觉,双生子的心电感应。
常怀瑾,“?”
为什么好端端的又感受到了妹妹的鄙视?
望溪行从善如流的接道:“别客气,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二女相视一笑。
喻之椿带着令人心潮澎湃的消息强势插入了对话:
“阮蔚,二师姐说掌门出关了。”
傅弈听的眉头一紧,“你为什么叫她名字……萧道友说过,要叫她阮仙子。”
明明不熟,喊什么名字,啧。
真是好没礼貌。
喻之椿微微一笑,扔下重磅炸弹,“我们是未婚夫妻。”
傅弈脑子嗡的一声,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阮蔚。
少年的身躯摇摇欲坠。
哇哦
阮蔚和喻之椿对视一眼,双方立即达成了共识:一本正经的小古板逗起来最有意思了!
关于喻之椿这个人。
除开他对自己怀有一些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想法之外,喻之椿这种有些小欠、能演会装下手贼黑的性子,阮蔚还是很欣赏的。
她之前说的话都是认真的,阮蔚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伴侣在女性魅力这方面比她还要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