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以为他喜欢这小东西,便随手将小囚牛给了他。
池衿看了眼小囚牛爪上的泥,微妙的停顿了一下。
小囚牛,“?”
许是物种相斥,它看池衿也不大顺眼,鼻息里喷着热气。
池衿想了想,垫了层帕子才接过它。
他不像阮蔚似的将小囚牛揣在怀里,只是双手捧着。
一行人再次向前走去。
“去哪啊师姐?”常怀瑾问道。
阮蔚,“抱着它试试能不能走出去,不能就再想别的办法。”
她瞥了眼挂在池衿手上那金瞳润润的小囚牛。
潜意识里,阮蔚知道这瞧着绵软的小囚牛不是什么软柿子。但要让她对这么一个啥坏事还没来得及做的幼崽动手,阮蔚这种人残存的良心也是会隐隐作痛的。
而且,阮蔚想起刚才那声惊天兽吼。
她更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会小囚牛。
这小东西要是不高兴了,随便一声吼都能够自己晕上一会儿了。
蓬莱弯弯绕绕的走了好一阵,走的阮蔚都有些晒昏了头,也没见这荒芜有个边界。
捧着囚牛的池衿突然停住。
“出不去的。”
他的剑身横着,拦住了身后的师兄师姐们。
池衿指着地上的一具妖兽尸体,“这是我们刚刚走过的地方。”
常怀瑾闻言,瞪大了双眼,跑上去一瞧,“真的!”
“我刚刚走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脚它的爪子,瞧,这爪子都让我踩扁了。”
萧玄同与阮蔚对视一眼,心里莫名有了几分凉意。
阮蔚也记得很清楚,他们方才走的明明是直线,怎么可能会绕回来!
鬼、鬼打墙?
哦不,这儿死的都是妖兽。
那妖打墙……我靠这他娘的一听就更恐怖了。
阮蔚背上渐渐冷,她和灵异怪物打过不少交道,但这也是头一回遇上五个人一块鬼打墙。
更别提还有灵火旺盛的池衿、正罡之气的常怀瑾。
这他娘的都能被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