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江怀在她起身的那一刻立马用脚将我的椅子勾到他面前,左手酒精右手湿巾,嘴里还不停念叨。
“阿栀你可不能怪我,是她自己一来就一屁股坐下去的,我让她起来她还赖着不走,我给你消毒了啊,你可不能给我甩脸子。”
郑欣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无辜躺枪说的人就是我了。
江怀终于擦好椅子,笑得一脸蠢样地向我邀功。
“我给你擦好啦,保证一脸灰尘都没有。”
我盯着他嘴角的那块青色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江怀,长本事了啊,一下子给我惹了两朵桃花?”
“我没有!你胡说!不许冤枉我!”
末了还将下巴搁在桌子上,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阿栀阿栀,我嘴角好痛哦,该不会毁容了吧,毁容了怎么办,你还会要我不,我不管,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哭给你看。“
我还没怎么着呢,坐我们前面的人就听不下去了。
“江哥,你这样,真的很侮辱前校霸这三个字。”
江怀瞪了他一眼,他就灰溜溜转过头了,看得我哈哈大笑。
“呀,终于开心了。”
江怀笑得一脸温柔,此时窗外的一阵风吹过他的眉眼,吹过我耳边的碎发,暖和和的。
“嗯,开心了,蜀道难你默写十遍吧。”
“……蜀道都没我难啊!”
(5)
下午放学回家,江怀跟着我进了家门,嘴里还在碎碎念被我罚抄的事情,见我站在客厅一动不动,疑惑地走过来。
“怎么了?”
我朝他笑笑,然后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倒在地,顺势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问:“你答应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