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了。
呜呜呜呜——
她居然吻了那个温又笑,那个五大三粗的野男人,还是当着奚日再的面,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
呜呜!
她还要不要活啊?
捂着脸哭得汹涌,偏在此时听到身后传来浅浅的脚步声——是奚日再追来了?他真的被我刺激到了,领悟到我才是他真正在意的人?!
她噙着笑回眸,在看到身后那人的瞬间垮了脸。
“很失望?以为追来的人会是你的奚日再?”温又笑戏谑地站在她的身侧,在看到她微红的唇时,下意识地蹭了蹭自己的嘴角。
季孙迤逦挺起胸膛,很有气势地瞪回去,“知道你还来?你应该留在那里,帮我留意奚日再的反应才是。”
“我的任务是保护季孙小姐的安全,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是我的工作内容,与奚日再先生无关。”看她气呼呼噘起的嘴角,算了,他就发一回善心吧!“我离开的时候,奚日再先生正追着吧台里的那位女同学要第五块甜点。”
他这不是大发善心,是拿刀直接刺进她的胸膛。迤逦重新捂紧脸,嗷嗷地哭起来,“枉费我牺牲我的初吻,结果……结果奚日再根本没有在意嘛!啊——”
她嚎啕大哭的模样让温又笑为之动容,放下身为随扈的责任,他坐到她的身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随心吧!
“哭什么哭?那也是我的初吻啊,我都没有说话,你主动吻上我,你还哭?”
他这说的叫什么话?不过,初吻?这也是他的初吻?
迤逦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望向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都活了一把岁数了,还初吻?”看他的长相不像那么没女人缘的模样,二十四岁了,还保留初吻?可能吗?当她是小孩子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吻,温又笑多了平日里少有的感性,竟然同她攀谈起自己的过往。“我十八岁就去了部队,后来更被选入特种部队服役。在那种满眼雄性,就连蚊子都是公的多、母的少的地方,怎么可能跟谁接吻?我又不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