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宫里要来信了。”
孟习之饮着果酿,手把手的教着怀中的美人习字,看都不看雪生一眼,“什么时候到?”
“估摸着不出两柱香。”
“就说爷我病了。”孟习之轻吻了一下怀中的美人,力道没把握好,弄得美人有点失笑,笑着跟他闹做了一团。
传旨的宦官刚到侯爷府,就见里面人来人往,一问之下才知道,孟小侯爷病了,还挺严重,这会正晕着呢,只好匆匆在病榻前宣了旨,然后灰溜溜的回宫复命了。
“病了?前两日不是还召了歌姬入府,怎得今日这么巧就病了!”枕头从龙床上砸下来,惊得圣安殿的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滚!”
殿内的伺候们连忙磕头跪安。
“君上何必呢,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好听的男声从帐内传出,带着点慵懒娇媚。
霍子都看着身侧的男子,面如桃花三月娇,心底一股邪火忽的又窜了上来,俯身吻了上去,“还是卿卿和孤的心。”
“疼。”男子轻轻一推他,“那庄姬夫人君上打算怎么办?”
“什么庄姬夫人。”提到绿琼,霍子都就有些糟心,当下也没了心思,合衣起身,“不就是一女人么,他若喜欢孤给他便是!”
霍子都越想越心烦,床帐一掀,高声唤道,“人呢?”
话音刚落,太监们连忙进来伺候,就听他与床上的男子道,“你一会去跟那人说声,都依着他,让他少折腾!”
“那,那还要带上庄……夫人吗?”
“带上,人搁我宫里我还觉得膈应呢!”一身朱色长袍衬的霍子都更加挺拔俊美,想了想,他皱眉道,“人也不能白给,让他好好想想给如何谢孤的赠美之恩。”
“他就说了这些?”孟习之看着眼前的男人,搽脂抹粉的越看越不顺眼,“阿初你就不能把你脸上的脂粉洗干净再来吗?”
“我可是以色侍君的。”殷初眉眼一挑,“人我都给你带来了,你就这样对我啊。”
见孟习之不说话,冷笑的看着他,殷初啧啧了两声,“你们几人好歹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绿琼那事做的确实不厚道,你也别怪君上不待见她,要我我也不待见。”
“你话太多了。”
“行,我知道错了。”殷初也不爱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当初若不是孟习之救过他一命,他也不乐意跟这么个心机深沉的人来往,说着就要离开,“你看着办吧。”
“等下!”孟习之叫住他,“霍泽呢?”
“您当君上还能让他蹦跶这么久,杀了。”
孟习之心头一动,这事霍子都做的悄无声息,居然连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