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羽也不辩解,听到后只是淡淡地走到帐外跪在了地上。
宇文耀却心里空落落的,为什么这幕却似曾相识?好像某日早晨…
混乱的记忆再一次扰乱宇文耀的心神,他走出帐外,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去前面石子地上跪着。”
此时,萧承羽仍然是默不作声地站起来,按照宇文耀的吩咐跪在了尖利的石子地上,膝盖刚一接触就疼痛难忍,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萧承羽却表现的云淡风轻。
正午的太阳挂在头顶火辣辣的照着,所有人都在帐中或阴凉下,只有萧承羽低垂着头跪在太阳底下。
都说正午至阳也至阴,萧承羽松开一直紧握的右手,将染血的玉佩放入怀中。
整个军营都好似被催眠了,透着一种不真实感,萧承羽缓缓地站起身来,只见膝盖处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萧承羽来到宇文耀的帐中,看见宇文耀毫无意识地趴在桌上,他轻轻托起宇文耀的头,拔出他腰间的短刃割开右手食指,鲜血流了出来,萧承羽小心地喂宇文耀吃了下去。
这血液在魔气觉醒之时服下,具有疗伤解毒之效,虽不知道能不能解了灭情丹的毒,至少可在一段时间内保他无虞。
宇文耀,今后故人相见不相识,我走了,再不被有心人利用,受你羁绊。
萧承羽决绝的站起身来,在一旁的囚车中找到初一,在魔气的加持下轻而易举的他拖到了一辆马车上,然后驾车离开。
阴影中有一个小兵却没有被催眠,一直躲在军帐的阴影下看着他,唤来早已训练好的云雀跟着他们。
宇文耀从睡梦中醒来,嘴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脑袋疼得厉害,怎么会在大白天的睡着了呢?
军营中其他人也陆续醒来,很快一个士兵前来汇报,“将军,“初一和初六不见了。”
“什么?!”宇文耀怒拍桌子,大吼一声,“整装出发,派出一队士兵去找,务必把人抓回来。”
“将军,营外有人求见!”
“不见!”宇文耀怒吼。
“可是…可是,属下拦不住他。”
“宇家的那小子,真没用啊,又被承羽逃了。”萧逸飞自帐外从容走来。
“萧贼,你还敢来我这里。”说着就要上前手刃仇人,生吞活剥了萧逸飞。
下一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无法控制四肢,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在地上。
“将军!”周围的士兵看到这个场景纷纷向这边奔来,萧逸飞却只是一挥手,就在军帐周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结界。
萧逸飞不以为意的笑笑,缓步走到宇文耀面前蹲下,戏谑的拍了拍他的脸,“你喝了承羽的血,虽然救了你的命,也白白的将控制你的机关交到了我的手里。”
说着,萧逸飞得意的从怀中掏出一块青色玉佩,宇文耀看向那块玉佩,是初六手中那块!
宇文耀情绪激动,脸色瞬间涨红,脖子青筋暴起,嘴里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