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
公子帆摇摇头,直接用最为简单的办法止血,那就是封脉。之后,一切都变得可观起来:“金疮药。”
雄猪油620克松香180克面粉(炒,筛)120克麝香1。5克黄蜡180克樟脑90克(研极细)冰片1,8克血竭30克儿茶30克乳香30克(去油)没药30克(去油)。上药研极细末,先将猪油、松香、黄蜡三味熬化,滤去滓,待将冷,再人药末搅匀,瓷器收贮,凡刀斧损伤,跌仆打碎,敷上即时止痛、止血,更不作脓。如此,可治刀斧损伤,跌仆打碎。此药外服。
这一切,对公子帆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因为曾经的他在战场上的厮杀早已让他熟知了这些。
萧誉看着公子帆,微微叹了口气,之前的话,他听到了,公子帆的神色和泪水也尽收眼底。可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他所要连贯的东西,都在一瞬间找到了答案。
“苏航。”
在公子帆到了门外的一刻,萧誉也正站在那里。这样的一种相逢,让他们彼此都有一些尴尬。
“你……,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萧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公子帆,他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公子帆摇摇头:“看宫里的状况吧!我不知道。接下来就是大周的皇宫,虽然已经团团围住,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打开缺口。”
“方钰。”
公子帆摇摇头,说道:“你觉得大周内部会没有点动作吗?”
萧誉微微一笑:“你还是这么仔细。”
“不得已而为之,不然好不容易得来的就要拱手送人了。”
萧誉苦笑不已:“你是朕的救命稻草。”
“就怕我这棵草没有你想的那么柔韧。”公子帆的笑,变成了感激,感激这份恩遇。
萧誉没有更深一步去探讨情意如何,只是说:“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不能掉以轻心。”
“我知道,更何况,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呢!真不知道宫里现在怎么样了。……”
皇宫,云童这两天突然想了个办法,那就是给自己下药,突然病重,但是太医全然把握不到因果,眉头一皱就是一整天。
这也不能怪他,要不然一连几日都不去后宫,再怎么也要装装样子。这可是急坏了太医,你说他没病吧,这怎么看都不像;你说他有病吧,就是找不出毛病。一来二去,太医们干脆用些中规中矩的药,治不好也吃不坏就行。
云童不是傻子,他也不想连累太医院,只能是写个密函赶紧带去,要不然真的会出事。
萧誉收到加急的皇命,笑道:“看来真是不得不赶紧回去了,要不然就会变天了。”
萧誉把信拿给公子帆,公子帆摇摇头,无奈笑笑:“嗨!那你就放心回去,不多时我们也就赶到了,毕竟剩下这些都不是事儿。”
萧誉点头:“那你小心。明天一早我就快马加鞭赶回去。”